桓立轩反问:“先生察觉到什么?”

    詹钦年却不想再耽误,径直往外走。

    “奴才去看看罢,无论如何先打探出些结果来再说。”

    桓立轩要跟,被詹钦年制止:“公主身边不可少人。”

    房门大敞着,詹钦年那边敲门的动静清清楚楚。

    半晌了,没有等来那边的回应,反而是内室的季云烟,开始咳了起来。

    易峭立刻进去,桓立轩往里头瞧,她唇边涌出来好大一滩血。

    又是一番点x行针。

    桓立轩的脑子还是嗡的、呆的,不敢信季云烟竟在短短半天内突遭如此变故。

    眼前唯有一个易峭可以依靠。

    极度无助之下,他不自觉地叫起了小时候唤易峭的称呼。

    “易叔叔,十日之内……您能找到解药吗?”

    易峭是母亲身边最好的大夫。

    从小到大,但凡府里有人重伤,只要易峭不慌,桓立轩是不怕的。

    而且他知道易峭一定有把握康复季云烟。

    但他心疼她受苦。

    “方才外人在,我不便多言。”

    易峭压着声音,一边医治一边道,声音里的沉稳给了桓立轩一些安定。

    “这蛊我未曾见过,但其C纵人跃下楼的手段,瞧着像银门的把戏。银门虽被灭门,但还有那一家子活了下来,找到他们,应该有救。”

    “我须带公主北上,一路压制着蛊的毒X,去找那一家子窝藏的地方。”

    但弥州近在眼前。

    而且易峭这法子,听着并不十分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