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

    季云烟手握上月牙镯。

    包婶瞥了一眼地上昏迷的男人,慢悠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这可是甲府的鲁校尉,这几年折在他手上的人命,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当年呀……咱们暗房的春儿开bA0,就是在这个人手上。”

    她笑了笑,竟在这种时候,旁若无人地开始说起了故事。

    “春儿可是安平县范秀才家的贵nV哩,只因范秀才是个命短的,留了一对孤儿寡母,被城里的军爷看中,那时候呀,这对母nV尚有娘家庇佑,后来那官爷投了这私兵营,得了权势,竟暗地使了手段,致使那娘家败落,将那对母nV生生掳进这营中来。”

    她边说边笑,惊得那头的暗房也起了动静。

    她一抚掌,恍然地瞧着眼前二人。

    “哦,你们要逃出去……”

    “那咱们暗房里的海棠可最有发言权。”

    包婶笑着伸手b了个数。

    “十次,她跑了十次,你们猜,她如今如何了?”

    她x腔里发出的不知是笑还是别的什么,只听着渗人。

    “手脚全断啦,没有一处好的,成天伺候那些下等的兵,下头都烂g净啦,可不……夏天又要来了,到时候咱们这暗房里,可都是腥臭味,竟和那坑里的不相上下,哎,这傻丫头,还活着作甚呢?”

    话音正落,地上的鲁校尉有些肢T动静。

    桓立轩警惕,立刻往怀中伸手去寻药包。

    竟还有人b他还快的,空气中一GU浓香扑来,他闻着不对,立刻捂了季云烟的嘴鼻,退开四五步远。

    鲁校尉又昏Si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只见包婶正拍着手,将指尖的粉末抖落g净。

    淡淡笑了下。

    “啧……这晕了多少蹄子的迷粉,竟还能派上今日的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