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罢了,她不过是众多香客之一,汝漓尽力排除脑中杂念,松开她的手,然后将她的衣袖拉下。

    指尖轻触她光滑的肌肤,两人皆是觉得触碰之处如是有千万把火燃烧,灼烧的滚烫。

    白双见状不由有些失望,眼中笑意渐失,小心翼翼看着他严肃的神情,还以为自己招了他的讨厌,正要缩回手的时候,汝漓便双手捧住了她的手。

    暖和g燥的手似乎是捧着什么珍贵的东西,白双微微一愣,然后朝着他迈了半步说:“我还是冷。”

    汝漓眉头紧蹙,只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说:“白施主,男nV授受不清,若是被人看见误会了你就不好了。”

    白双抬眼看他,一张小脸明明没有施粉黛,此时却如同用多了腮红般红润,娇唇轻启,“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他正疑惑,她已经挣开他的手,抱住了他的腰。

    这竟与梦中的一切都契合了!

    汝漓的整个身子僵住,这真实的温润在怀,b在梦中的感觉还要踏实和让人兴奋的多。

    他的鼻腔充斥了白双身上所有淡淡的香味,一双手悬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白,白施主,使不得!”

    他也只得口头斥责,却没有推开她,也并不想推开她。

    白双却贪恋这温暖的怀抱,闭了眼说:“我在梦里见过你,也抱过你。殊不知,梦果真是b不上现实,汝漓,我不愿松开了怎么办?”

    她的举动大胆,说这话更加大胆。汝漓尚且不知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心动,更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样的事情。

    他只觉得突如其来的一切让他那个荒诞怪异又期盼的梦成真了,而他也想要与白双再近一步。

    这山谷间尽是风声水声和鸟儿的叫声,却都不如两个人如擂鼓般的心跳声震耳。

    良久,汝漓忽而开口打破了这沉寂。

    “白施主暖和一些了么?暖和些了便松开贫僧罢。”

    他只当没有听见,便不必去面对这复杂的东西。

    这时,便轮到白双的身子一僵了。

    她松开了汝漓,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神sE淡淡无甚情绪的和尚,可却再没勇气说出第二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