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渺在霍骤吟的注视下自慰。

    那白如葱管的手指,正在殷红花穴内缓慢进出。手指的主人动作还不太熟稔,最多只敢没入第二个指节浅浅戳弄,不敢再往更深处钻去。

    他从未用手指或是道具进入过他的女穴,一是怕受伤,二是对多长出来的那处一直抱有羞耻心。偶尔几次尝试用女穴欢愉,也只是躲在被子里夹腿,尝到一点点甜头便立刻停下,红着脸一个人害羞。

    他不仅是第一次插女穴自慰,也是第一次在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脱光衣服,大腿敞开,用手指淫荡地插小逼。

    温渺一张苍白的脸此刻也布上绯红,双重的羞耻令他恨不得直接被霍骤吟一枪打死,也好过现在这副被人当做倡伎玩弄的模样。

    可他不能,他还有妹妹温玥。

    越过霍骤吟,望向他身后落地窗外的月亮——雨后的月亮莹白圆满,温柔地在夜色里散开月辉。

    圆圆的月亮让他瞬间想起了温玥,还有她那双圆溜溜,乌黑的眼,总是透着如月辉般的清明澄净。尤其是从前一起赏月的时候,她笑眯眯地冲他撒娇,嗲声嗲气喊“哥哥”,那时的天上月也是满月,而身边那个属于他的月亮,笑意盈盈,也伴在他身边。

    当然,他想到的不只是温玥,还有自己那如同残月般的破烂人生——父亲突然离世,家族被驱逐,他是被折断双翼的鸟,困在牢笼中飞不出去,捕鸟者要他忘记飞翔,乖乖在这四方天里只为他一个人歌唱。

    天上的满月在此时成了讽刺,时刻提醒他不再是过去身份尊贵的温少爷,而是霍骤吟可以随意玩弄的阶下囚。

    温渺垂下头,不敢再看月亮,双眸黯淡,像蒙上了一层永远散不去的阴雨天。

    他不停搅弄穴肉,插入、抽出,直到手指上裹满透明淫液,逼唇湿哒哒地外翻,又听从霍骤吟的吩咐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机械地重复和先前一样的动作。

    霍骤吟用皮带侧边的毛面去碾温渺的乳头,顺道拍了拍他的奶肉:“让你摸奶子,怎么只光顾着玩逼?”

    “唔——”奶尖泛起痒意,温渺抬眸瞧了一眼霍骤吟的脸色,见他抿起下唇没什么表情,眼里黑漆漆的,温渺立马用拇指按住乳头,手掌包着自己的奶子揉。

    他已经发现了霍骤吟要发神经的前兆,为了少吃点苦头,他选择在霍骤吟发疯前顺从他。

    他一边胡乱揉捏双乳,一边抽插出水的花穴,渐渐也摸到敏感处得了趣,红着双颊和唇,低头轻喘。

    很快,他腰一软,侧躺在床上,但还不忘对霍骤吟张开双腿,让他看清楚自己是怎么在穴道里抽插,怎么夹着阴蒂揉搓,怎么把干涸的小逼玩到水光泛滥,就连手指的进入都能插到喷水。

    温渺半阖着眼,目光涣散,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缕一缕垂在眼下轻颤,楚楚可怜的模样。嘴唇微张,探出半截小舌,同时还不忘挺起胸部,给霍骤吟欣赏挺立的乳头和漂亮的锁骨。

    这是温渺跟看过的唯一一部色情片学的。那时的温渺绝不会想到以后的某天,他也会像色情片里的男主那样,靠出卖身体去讨好男人,与一只毫无廉耻、发情的骚狗别无两样。

    霍骤吟很吃他这套,又骚又生涩。拿起皮带拍拍温渺的屁股示意他重新趴跪在床上,见他骚穴里溢出来全是水,霍骤吟下腹一紧也不想再忍,急不可耐地拉下裤链,释放出硬到发疼的鸡巴,扶好温渺的细腰,龟头在臀缝间滑动几下,对准穴口一下子干了进去。

    初次承欢的穴里又热又紧,霍骤吟眯起眼舒服地喟叹,下巴搁在温渺肩窝狗一样嗅,鸡巴还在不停往穴的更深处钻。

    “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