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刑期坐满,曹禕昕晚上跟大家看完电视,意味深长地打量他爸一阵,乾脆地回了自己房间。

    蒲一永简直大松一口气。

    也不是说大家挤一起睡真的有难受到他崩溃或怎麽样,并且也不是真的乖乖禁慾了一个月,小鬼总有去上学的时候,但这一刻终於恢复正常,还是让他非常激动。

    曹光砚看他那副如释重负的模样,也忍不住偷笑。

    蒲一永瞪他,给了他一个晚上走着瞧的眼神。

    “神经病,快点带幼孝去洗澡啦!”他把还想反抗的小鬼丢到他老爸怀里。

    等蒲一永压着小孩洗澡,抓人上去哄睡,曹光砚才慢悠悠去洗漱。

    反正明天周末,没什麽好急的。

    等曹光砚上楼,房内只有几盏夜灯亮着,蒲幼孝在自己小床上已经睡得打呼了。

    “慢吞吞。”蒲一永坐在床边,一脸不满地向他抱怨。

    曹光砚又笑了,真受不了这个家伙。

    “你到底在急什麽?”两人降低音量交谈。

    在一起这麽多年,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对我这麽感兴趣,是很荣幸啦!

    曹光砚走上前,把蒲一永向後一推,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蒲一永瞬间一僵,然後才慢慢放松,反客为主地和自己凑上来的曹光砚接吻。

    “我又没要干什麽坏事,胆小鬼。”亲得难分难舍,曹光砚偷着空断续着说。

    “那我来干。”他边亲边解曹光砚的扣子,把人才穿上没多久的睡衣扒了下来。

    他亲他怎麽也吻不够的嘴,咬他白细的颈子,在他颈侧小痣上轻轻地吮。

    小孩都大了,曹光砚的胸回复到几乎与常人无异,但细看还是有那麽一点轻浅的弧度,某人高挺的鼻滑过那层薄博的软肉,轻轻地嗅。

    淡红色的乳首比一般男性大了一些,也敏感得多。

    曹光砚两肘撑在床上,垂头去看,蒲一永伸着舌尖绕着他的乳头打转,再坏心眼的拨弄几下。

    “不要…这样。”他伏了下去,下巴讨饶地在对方发顶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