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南宿的钟鸣危有情况了!”

    “那事?一大早就听人说了。”

    “我早就猜到他坚持不了多久的,先不说咱长风连个母的都没有,光说他身边那个白伏,那张脸……啧啧。”

    “竹马竹马,两小无猜,不奇怪,再说了,不会还有人不知道白伏喜欢钟鸣危吧,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还有人不知道白伏是单相思吧,不会吧不会吧!咳,白伏还等着我去拯救呢!”

    “你可拉倒吧你。”

    “就是,人家都一个宿舍的,指不定天天晚上睡一块儿呢!”

    “卧槽,刺激!”

    “虽然但是……我怎么听说掰弯钟鸣危的人不是白伏,好像是新生,就那个特困生,姜初。”

    “就那个……刘海一盖谁也不爱……书包一卷离我远点……干啥啥不行考试第一名……的姜初???开玩笑吧!凭什么!那我觉得我也行。”

    “滚!”

    第n次踢飞前来自荐枕席的娘娘腔,一天下来,钟鸣危的表情已经不能看了。

    早就知道周半知这个大嘴巴扛不住事,没想到这么扛不住,一个早上就把他的八卦传开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愧是我危哥,顶流就是顶流,瞧这桃花开的,啧啧啧……”周半知扶着洛诫笑弯了腰。

    钟鸣危黑着脸赏了他一脚。

    “话说那个姜初有什么特别的么?这么招你稀罕,连性取向都给换了。”

    说这话的时候,周半知脑子里忽而晃过那双在灯光下白嫩得惹眼的小脚丫……然后他似有若无地瞟了一眼神色漠然的白伏,目光不自觉放在白伏校服裤下的下半身。

    窄腰,翘臀,大长腿……“嗷……草草草草……洛诫你轻点!”

    洛诫松开手“啪叽”一巴掌拍在他的脑瓜上,警告道:“往哪儿看呢?”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周半知狠狠地咽了一波口水,看到被白伏寡着脸漠然碾碎在指尖的绿叶,心中一阵胆寒,“我这不是好奇嘛,先声明,我可绝对是直男啊。”

    “不一定,毕竟危哥都弯了。能让危哥出面护着的人肯定不一样。”看起来年纪最小的童一年露出亮锃锃的两颗小虎牙,“我倒是挺感兴趣的。”

    四目相对,钟鸣危扯了扯嘴角,“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