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黑玫瑰的花语是什麽吗?

    芙蕾兰娜r0ur0u眼睛,心念轻动,一旁飘在半空散发柔和鹅hsE光晕的小光球光芒淡了淡,最後只剩下能勉强照亮书桌的亮度。

    再勉强的支撑一下,芙蕾兰娜还是弃械投降,将资料往桌上一放摆明到此为止。

    眼睛好痛。她眨眨眼睛,只觉得乾燥酸痛的可怕。

    天知道为什麽,她只要连续使用眼睛太久或是碰到强光就会开始不舒服,而这个「太久」有时候十几分钟就是极限了,就算只是走在路上也会没预警的开始泛疼。

    以前就这样了吗?芙蕾兰娜曾经思考过,但是没头绪。

    芙蕾兰娜拉开cH0U屉,从里面拿出一条白布条熟练地绕到眼睛上,遮去那犀利的眼睛後轻轻打了结。

    两段长长的洁白丝带顺着发丝垂荡,一时间还难以分辨两者。

    丝毫不受失去视力这点影响,芙蕾兰娜一点也没停顿的该做什麽便做什麽,接着在一道雷劈落时停下动作。

    ……

    「红叶。」仅仅是犹豫了一瞬,她轻声念出名称,一把红sE的油纸伞出现於手中,直挺挺没有任何弯曲的伞柄雕着几朵莲花,还有一串金sE流苏。

    其实看不看的见对她而言没有多大的差别,不如说感官会更加锐利。唯一可惜的就是看不见书上的文字。

    除此之外,她还真道不出有什麽缺点的。

    ……

    而且看不见或许也不是件坏事。

    「嗯嗯嗯?」Ai利丝蹦蹦跳跳的哼着歌走在马路上,心情似乎相当愉快,脚上被玻璃割伤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癒合,不留一丝痕迹。

    「啊啦啦啦~雨还真是下的没完没了呢。」他双手背在後头轻快的随着行人穿越马路。「不知道医生睡了没?要是能一起出来玩就好了呢。」

    Ai利丝嘟着嘴抱怨,但是埋怨成分也没多少。

    「不过我有好~好的将工作完成呢,医生会给我奖励的吧?对吧对吧?」

    「Jack!」

    啧。听见不知道是对谁的呼唤,Ai利丝一下子的好心情瞬间破裂,眉眼一沉加快脚步。

    交通号志的水晶球换成了红sE,见状他更是不耐烦,左顾右盼了一下,最後直接双脚一蹬,跃上挂水晶的柱子,还没站稳又是一蹬,一个後空翻翻到对街广告牌上,手一撑跳到住家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