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是发情期…你…啊呀…”景元伸手拧着丹枫的小奶子,用力一拧,涨涨酸酸的弄的他疼,还在给自己和丹恒狡辩。

    景元气的几乎要笑,“发情期?我看你俩一年四季都是发情期,就这么爱?”他手指往下,捏住了丹枫探着头的小阴蒂,威胁似的揉着那颗肉嘟嘟的小豆子,“再让我逮到一次,你俩就分开住,一年到头见不到一次,到时候别找我哭。”

    “不要…不要…主人饶了我们…”丹枫还没开口,怀里喷水喷的软绵绵的丹恒却出声讨饶,“别分开我俩,求求你…将军大人有大量…”他啜泣着抓着景元的衣领,拿脚尖去够丹枫的身子,要他过来陪自己,贴着他不愿动,像是真的怕了。

    丹枫见了舍不得,忙不迭地凑过来亲他,又抓着他的手腕放到嘴边亲,拿尾巴勾着丹恒的腰,凑上去温言细语的哄,怨怨地看了景元一眼,像是想瞪他,又不敢,只低头贴着丹恒,感受自己最亲密的龙儿传递过来的体温。这俩龙儿本为一体,若是强行给分开,便伤心得茶饭不思,寝食难安,不出几天就憔悴得像打了焉的花儿似的。

    当初景元原本只捉了一只来,另一只不多时就自己送上了门来,扒着窗看他那同源的龙儿遭他日得流眼泪,看的呆了,给景元抓了个正着,逮进来一起操。这俩龙儿嘴软,给他操了半日,就什么都吐出来了,全是从幽囚狱里逃出来的,原本也没处去,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一副难舍难分的模样。给景元关在这里调教,教成了两只不知廉耻的小淫龙。

    景元微微松开手,丹恒就从他怀里滑了出去,扑到丹枫怀里,两只龙儿白嫩嫩的奶肉紧紧贴着,额头抵着额头,黏糊糊地不愿意分开。丹恒抬眼怯生生地看他,像是在观察他有没有满意。

    景元心里好笑,这俩龙儿本质都一个样子,聪明得很,多久不注意看着,就一起溜得没影儿了,俩小没良心的。面上不显,依旧是板着张脸,一副如何看他俩表现的模样。

    丹恒犹豫了些许,伸手过来碰他的阴茎,见他面上似乎松动了些,就揪着丹枫过来,低头凑近那孽物,伸舌头去舔,俩龙儿一人一边,舔的倒是起劲。景元闷哼一声,抓着丹恒的龙角往下压,丹恒会意,伸出小舌吸着那东西的根部,那东西太大,他俩都含不住,只来来回回的舔。

    他余光瞥到丹枫身后少了什么——这小家伙似乎是给他吓着了,居然把尾巴给收了回去。他脸色一沉,抓着丹枫的龙角往上提,这龙儿痛呼一声,给他提到了面前,手足无措地要蹬他,给他狠狠在臀部来了一巴掌,老实了。

    “尾巴呢?伸出来!”景元厉声道,“谁让你收回去的?”

    “呜…呜啊…”丹枫吓得不轻,身上又痛,转头看着丹恒,可怜兮兮的模样,丹恒见状也不敢动了,伸手去抱丹枫的腰,泪汪汪地盯着景元讨饶。丹枫连忙把尾巴放了出来,给景元一把抓住,二话不说就往他穴里塞。

    “啊…将军住手,他受不住的,将军…主人…”丹恒惊慌失措,伸手就要抓丹枫回来,给景元瞪了一眼,不敢动了,抱着丹枫的腰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丹枫挣扎不能,只来得及哀哀叫几声,就给堵住了穴。他一时间安静了,再开口就是短促的尖叫,那带着绒毛的尾巴残忍地刺激过他穴里每一片敏感带,又疼又痒,痛苦不堪。

    景元放开他,他身子软下来,丹恒连忙上去吻他,但是他俩都不敢把尾巴从穴里抽出来,生怕又惹景元生气,只得微微蹭着彼此的身体,像是在寻求支撑。

    景元抓着丹恒的腰给他拽开,毫无征兆地插进了他穴里去,大开大合,动作毫不留情。丹恒给操得快傻了,抓着他同源的手,手脚并用要往前爬,哪知景元抓了他尾,狠狠往后拖,冲着臀部又是一巴掌。

    “看见了?敢把尾巴收起来,这就是下场。”他冷冰冰地说道,俩龙儿似乎是委屈,哭的梨花带雨的,抽泣着你亲亲我,我亲亲你,互相安慰。景元一面操丹恒,一面拿龙尾捅丹枫的穴,他还想要挣扎,却给景元按住龙角,“再动,丹恒的尾巴也塞进你那小骚穴里面去。”

    受到威胁,丹枫不敢动了,只得乖乖承受这虐待,景元身下阴茎捅丹恒的子宫,手里的龙尾就捅丹枫的子宫,这两只龙儿给他操得服服帖帖,哪里还敢有什么别的心思,求饶还来不及。

    “呜啊…求求你…主人轻些…放过我们吧…”

    “主人…主人…”

    两只龙儿语无伦次,意识模糊,唯一记得的就是要紧紧缠在一起,生怕谁把他俩分开。丹恒喷着水高潮的同时,丹枫也给他操到了高潮,两只龙儿一起喷水,当真是两只水龙儿,床都给他俩喷了个透。

    “你俩给我生个龙蛋,我就放过你们。”景元坏心思地拿尾巴尖划着丹枫的阴蒂,揉着他俩软乎乎的肚子。

    “生…呜…我们…我们一起给将军生…”丹枫像是快要失去意识了,吐着舌头,拿软软的肚子贴着丹恒的,仿佛真的是两只怀孕的荡妇龙儿。

    高潮完的两只龙儿没力气,瘫软在一起,用湿湿的眼注视着彼此。他们双腿交叠,手指紧紧相握。明明互相磨逼的时候还挺有精神,被操两下穴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