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时本来每天的睡眠时间就不够,这一下突然的崴脚,再加上在医院跑了一上午的精力,陶知时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还睡的格外的沉。

    陶知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可以闻到门外的饭香了:“柏图?”陶知时尝试喊了下柏图的名字,柏图在门外回应:“在呢?睡醒啦?”陶知时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嗯,醒了。”

    这个时候,柏图推门进来了:“脚还疼不疼了?”陶知时点点头:“我现在都不敢动。”柏图点点头询问:“那我抱你去饭桌上,还是把饭端过来?”

    陶知时全部否决:“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过去就行了。”柏图不放心地上下扫了陶知时一眼:“确定吗?别再摔一下。”陶知时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来:“放心吧,我自己身体坚强着呢。”

    说完,陶知时就已经调动身体准备站起来了,柏图不放心的看着他说:“我怎么感觉你下一秒就要栽地上了。”陶知时双手把身体撑起来:“那你少感觉,我怎么会那么废物。”

    柏图抿着唇笑:“好好好,我男朋友不废物。”陶知时就这样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门的方向走过去,边走边骂:“嘶...疼,哎呀...好疼...疼死我得了。”

    最后柏图实在看不下去了:“废物,别自己走了废物。”陶知时咬牙回头看:“闭嘴!”

    柏图把陶知时半抱起来:“好,我闭嘴。”陶知时紧紧搂住柏图的脖子:“柏图,你骂完我又抱我过去,你就这就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这招我见多了,我可不会吃。”

    柏图保持沉默,推开门一把就给陶知时抱到了凳子上面,陶知时一路上也没消停:“柏图,你给我来这一套?”

    柏图沉默的转身去帮陶知时拿了酒精湿巾,陶知时对着柏图的背影:“柏图!”柏图拿着湿巾转身:“嗯?让我说话了?”陶知时都气笑了:“你故意的吧?”柏图坐到陶知时的旁边说:“你不是不让我说话?”

    陶知时拍拍桌子:“那你刚才喊我什么?”柏图抽出一张酒精湿巾,牵住陶知时的手开始给陶知时擦手:“跟你道歉。”陶知时任凭柏图随意摆弄自己的手开口:“原谅你了,废物的男朋友。”

    “说什么呢,陶先生?”

    陶知时轻啧了一下:“柏图,你这样的是吗?”柏图给陶知时的两个手都擦好之后,就开始询问:“小时,你这个胳膊肘是我能碰嘛?”陶知时不可置信的开口:“你至于不至于啊?我有那么不让碰嘛?”

    柏图把陶知时的衣袖折起来说:“你以为?全身除了手不让你觉得痒之外,还有哪里是我能碰的?”陶知时接话:“我的胳膊肘你就能碰。”柏图点点头,再次跟陶知时确认:“那我可碰了。”

    陶知时点点头,表示可以。

    在柏图手刚刚握住陶知时的手肘,陶知时猛的一挣:“哈哈哈哈,你别碰,太痒了。”柏图的手立马就放下了:“陶知时!”陶知时特别抱歉的看着柏图:“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没事的。”

    柏图拿了新的一张湿巾扔到陶知时的身上:“自己把你的手腕擦擦。”陶知时面带笑容的拿起湿巾给自己擦手:“我之前应该是真的可以碰的。”柏图无奈地开口:“跟你在一起真的太吓人了,不一定什么时候你就给我一下。”

    陶知时手捋了下头发,特别不好意思:“别生气了,送你个小礼物。”柏图开口:“没有礼物都不能平复我现在的心情。”

    陶知时一脸你不懂的样子:“你为什么那么没有情趣呢?”柏图反问:“你说我没有情趣?”陶知时的眼睛,这一刻格外的勾人:“你有吗?”

    “非常有。”

    两个人甚至没有多余的对话,只是眼神的接触,让两个人心意相通。

    柏图一把扯过陶知时的身子,让他离自己很近,然后撬开陶知时的牙关,柏图探进了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