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笙一时气血上涌,竟在隐秘中觉出了几分刺激,腿间yAn物像小山一样渐渐鼓了起来。

    他自觉身为先生夫子如此实在有违大道,却又控制不了这种源于身T最本能的反应。

    廖恂眉眼一弯浅浅地笑了,“夫子也有呢。”

    孟子笙倒x1了一口气,这会儿看着廖恂的小脸儿又纯又媚隐隐地还有些g人,不过这妮子现在才多大的光景,若是再长两岁才真就成了祸害。

    “这般年岁该要晓得男nV大妨一事了,即便我是你的夫子、师长,说到底也还是男子,nV子要同男子保持得当的距离。”

    廖恂向来懒得听夫子们的那套说辞,是以从不将诸如此类的长篇大论放在心上。

    她这会儿只顾着想瞧孟夫子同姐夫的ROuBanG有无不同之处。

    “夫子,它又动了、我想拿出来瞧瞧。”

    孟子笙觉着自个儿现下定然是脸都涨红了、连带着耳朵根都在发烫,也不晓得是因为气的还是如何。

    不过他倒是明白了一件事,这妮子总是孤身一人绝非毫无缘由,想同她讲清事情道理实在是费劲得很了,不论说什么她都当做耳旁风只顾自己想要如何,长此以往即便是有了玩伴大抵也是要被气跑的。

    见G0u通无果,孟子笙索X借着力量优势起身将廖恂拎到了一旁去,掩耳盗铃般理了理衣袍用手再次将鼓胀之物挡了起来。

    “罢了罢了你快下学去捉小虫吧。”他选择放弃与廖恂的谈话,不然再这样下去很容易Ga0出事来。

    廖恂这才肯一蹦一跳出了后书房去,孟子笙顿觉松下口气,今后可再不敢叫她来问话了,不然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

    然而……过了好半晌他才反应过一件事来,廖恂是怎么知晓这男物的?且她方才说了句‘夫子也有’,那么她第一个晓得有的又是谁?

    这可是大事!万不得马虎的大事!看来明日还要再叫她来问一回话了……孟子笙颇有些头疼地抚上了额头。

    不过也没等到第二日,廖恂刚捉了只虫便又寻回来找孟子笙了。

    之前还从未有夫子主动要她去捉小虫玩的,他们只会骂她顽劣不堪朽木不可雕云云,只有这个孟夫子非但没因此对她说教还主动提起放她去尽情玩耍,看来孟夫子是唯一可以理解她的人,大抵就是夫子们课上所讲的‘知音’二字了。

    她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想把新捉的虫拿给孟子笙瞧,进了书房却见他正全神贯注地挥舞着手上的毛笔,动作连贯一气呵成,看得廖恂竟也起了兴趣。

    “夫子在做什么?”

    冷不丁的一句话惊了他一跳,不慎甩出几滴墨点在宣纸上。

    “我在作画。”他拿起来给廖恂看,不过复又自嘲笑笑,她能看懂什么呢?

    廖恂看得却也实在认真,看起来对此很是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