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恂发觉手里这东西愈r0u愈大,看着就像得从衣料中破出来似的。

    就此她得出了结论,这东西大概不怎么锋利,不然亵K早被顶穿了。

    “姐夫,你这东西真有趣。”廖恂昂起头对严闵之说。

    天晓得他都要被b疯了,身下胀痛得厉害,又不能在这廖府的光天化日之下将惹人厌的小姨子就地正法,但是看着她妩媚的小脸儿,严闵之觉得自己晃了神失了智。

    不待他有别个反应,廖恂跪的累了,起身抖了抖衣裙,“之后阿恂还能来玩姐夫的棍子么?”

    严闵之真个是哭笑不得,差点叫她吓得晕过去,半天不知晓该怎么回她这句。

    廖恂最大特点之一就是总能自顾决定一些事,从不看旁人反应听旁人回应,于是乎她又径自做了决定。

    严闵之对她的古怪脾X总归是有所了解了,看她转身要走,竟是半推半就地应下了,却告知她这样一句话,“这事儿不可让任何第三者知寻,你姐姐也不可。”

    在廖恂听来这无非就是在同她说‘这游戏是你我二人的秘密’,她也觉得两个人一道玩耍b三个人更方便有趣,便也就应下了。

    这想法若是叫严闵之知晓了,怕是恨不能梗住她的脖子好好儿让她清醒清醒。

    很快,到了廖府一齐用午膳的时辰,廖栖还在小睡便没出来,姐俩的爹出去同人谈生意了,这一桌只剩了廖母、廖恂、严闵之三人。

    廖府没有叫下人看着用膳的习惯,整个厅子里倒真是只剩了三人。

    廖恂还记得严闵之说了不可叫第三者知晓的事,便悄悄地握住了身侧人底下的bAng子,这会儿它还没变大变y,捏起来软软的,旁边两侧还有两颗小球。

    严闵之被这下刺激得猛地一哆嗦,rguN子立马y挺起来了,逗弄得廖恂巧笑连连。

    廖母不知她笑个什么名堂,“用膳时不可这么没规没矩的,疯疯癫癫的传到外头去看哪个还敢娶你。”

    严闵之偷偷撇嘴,要是让他们知晓了这小姨子现在对她姐夫做的事,才真的是没人敢娶了。

    廖恂一直隔着衣料r0u他的棍子,引得他又舒爽又痛苦,等着廖母都吃完了,这二人还在厅子里腻着,严闵之忍不住了,哑声道,“等会儿姐夫带你去玩更有趣的。”

    一听这话,廖恂立马撂了筷子,妩媚的桃花眼眨啊眨地盯着他瞧。

    严闵之立马快步先走出了厅子,往后山的假山洞方向走去。

    廖恂就大剌剌地跟在他身后,也幸好这一路都没人经过,不然总能瞧出些猫腻。

    进了假山洞,严闵之褪了亵K撩起袍子,“可瞧清了?这就是姐夫的rguN。”其实,他的SaO话说起来更是不遑多让的,可惜廖栖脸皮薄,每回说上两句下流话想玩几个花样,她都不应他还罚他睡书房。

    廖恂蹲下去好奇地抓起来把玩,捏的力度竟是刚刚合适,严闵之放肆地低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