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不是那种对小妹妹的欣赏,是那种……成年男女之间的感情。”

    你一时间说不出话拒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罗夏因为高烧还躺在床上,双眼氤氲着水雾,眼里少了平日对外的暴戾,也少了轻浮,而是几近溢出的真诚庄重和不易察觉到的脆弱。

    你是旅者,你不能确定这次的轮回能不能把时间线拉到正确的轨道,你也无法现在就接受他的表白。

    对视了良久,直到罗夏眼里的光逐渐黯淡,他翻了个身想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高烧让他有些意识不清地哼哼了两声,像只被抛弃的金毛,委委屈屈地蹲在角落。你明白,只要你应下这份告白,这只大型犬就会从角落来到你身边热情地示好,可你不想。

    你垂下眼眸,用勺子搅动着茶水:“罗夏,我们都是没有未来的人。”即使这次有了未来,倘若不是正确的结局,也要从头来过,你无法接受携手度过一生后,醒来要重新面对冰冷的笼子和陌生的罗夏。

    你抿了抿嘴唇,斟酌着开口:“但或许,我们可以及时行乐。”

    罗夏猛得转过身,看着你的眼神里带着欣喜,兴奋和不安,最后有些落寞:“……但是我还在发高烧,真是太可惜了。”

    你下意识觉得罗夏开始想说的不是这个,但还是沿着他的话顺下去了:“或许出一身汗也有助于退烧呢?”你坐到床沿,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偷窥我的时候有看到我和叶……和白银骑士交媾吗?”

    罗夏的眼神飘忽,脸上带着的红不知道是源于高烧还是羞涩。他轻咳了一声应道:“咳,我承认我看到过,并且对这个很感兴趣。”

    “他不让我和除他以外的人这样做。”

    罗夏很快明白了你的意思:“你是说,故意让那些奸细听到,然后反馈给白银骑士?”

    你点了点头。这样激起叶瑄的不满,才会让他更快地出现在你们面前。

    皇家别苑比起宫殿里最好的一点就是,司岚能轻松辨别哪些人是背叛者,而你几乎可以肯定叶瑄不会伤害你,只要你陪在罗夏旁边就不会出事,就是得多麻烦司岚。

    你最后向罗夏确认了一遍:“可以吗?身体吃得消吗?”

    “没问题。”罗夏没有因为发烧而忘记盟约,他此时脸上挂着一个报复似的,得意的笑。

    你忐忑地把这个计划告诉司岚,没想到他只是略微思索就同意了,只留下一句叮嘱:“请不要太折磨陛下,他还在发烧。”

    “我会注意的,司岚卿。”你拉着裙摆屈膝,朝他做了一个宫廷礼,在他颔首后不急不缓地走上阁楼。

    “那,我们开始吧。”

    你脱掉罗夏的上衣,裤子只脱了一半挂在腿弯,被子被垫在身下,叶塞大陆的冬天还是太过寒冷,弑亲喋血的暴君此时正捏着被子一角在你面前瑟瑟发抖。你不由得有些担心:“冷吗?害怕吗?”

    他轻笑着否认:“不,只是太兴奋了,我的小新娘。”

    你宽下心,在这别苑你不奢望有润滑和假阳,把一根手指有些粗暴地塞进他的嘴里:“舔。记得喊大声点,至少要让门外听得见。”

    “嗯哼。”他细致地舔着你的手指,捧着你的手像捧着珍贵的艺术品一样,舌头卷过你的指肚,像猫儿一样抬起蓝色的眸子看向你。兴许是太冷了,他一个劲往你身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