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墨撞破情事是你没想到的。

    门被打开的时候你还在齐司礼体内妄图进得更深,你的信息素和昙花香交融在一起,从灵魂深处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你想齐司礼应该也发现了,环着你的腰的白净双腿夹得更紧了,和腿一样变紧的还有身后的甬道,差点要把你夹射,你只好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凑到他耳边:“放松点,嗯?没关系,他不会打扰我们的。”

    你似乎说错话了,狐狸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带着点委屈,大尾巴蹭上你的囊袋,他在无声地要求你快点结束这场被围观的性事。你看着白里透粉的耳朵因为高度紧张变成了立耳,用牙齿轻轻咬了咬磨蹭了两下。

    “……你不要太过分了。”齐司礼尽力稳住自己的声线,低哑的声音成了你的催情剂。你哄着他说:“你再多叫两声,我就射给你,好不好?”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金色的瞳孔,余光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带着没有感情的笑容观察着你们的许墨,终是拉不下脸。你也没有逼迫他,加快速度后抽了出来和齐司礼的一起套弄磨蹭,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

    结束后你抱着他吸了一会儿,伸手去床头柜拿纸巾,意外摸到了一只温暖的手。你抬头看见许墨温柔地注视着你,另一只手给你递来纸巾。你不自在地道了声谢,手指没忍住在他手心里挠蹭了两下,没看见许墨眼睛突然变得深沉。

    你简单给齐司礼收拾了一下,原本想帮他洗澡清理的,被他一个凌厉的眼神震在原地,见到你的不知所措他好像更生气了,披了一件浴袍就到卧室里的浴室洗澡。

    你被他留在床上和许墨大眼瞪小眼。面对两只属于你的狐狸你是真的伤透了脑筋,虽然标记他们不是意外,你也的的确确爱着两个人,但每次打照面受伤的也总是你。

    为了打破沉默,你拍了拍床示意让许墨坐过来,等他乖乖坐下你才开口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平日里许墨是不会来打扰的,你虽然有点“渣”,但时间管理上还是很在行的,而且你也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居然真的能三个人和谐地住在一套房子里。

    许墨贴心地拿了件衣服给你披上:“夫人好久没来找我了。”他的手从你的手背一点点摸到你的大腿,见你没有拒绝又大胆地摸到你的性器上浅浅撸动。

    原来是欲求不满了。你半眯着眼睛享受他的手技,直到你彻底恢复精神后你才握住他的手腕:“去你房间。”

    他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最后他抿了抿不自在的嘴角,试探性地问道:“这里不可以吗?”

    嘶,好问题。这里是你的房间,浴室的隔音有点差,你是私心不想让齐司礼为难的。然而许墨步步紧逼:“他可以,我不行吗?”栀子花的气息冲淡了昙花香,许墨有些受伤地看着你,白色的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飞机耳软趴趴地藏在黑发里,毛茸茸的尾巴也不安地摇摆着。

    谁能拒绝狐狸呢?反正你不行。美色令人失智,你手指不受控制地去揉捏他敏感的狐耳,红着脸答应:“可以,当然可以!”

    齐司礼的耳朵捏不得,但许墨的可以随便rua!

    于是现在的情况是你把许墨扒得一干二净,他侧身躺在你的腿上,就像膝枕一样,如果忽略他卖力地吞吐你胯间的巨物的话。

    你舒爽地感受许墨口腔保住你的温暖湿润,顶胯想让他吞得更深,许墨在这个姿势下掌握不到要领,一直顶着他脸颊,腮帮子都被顶得发疼,好几次把你吐出来缓了缓才继续,应该在科研领域发光发热的骨节分明的手此时正握住没有吃进去的部分上下撸动。你抚摸着他的黑发,手指蹭着可爱的狐耳,施力把他的头又往下按了按,嘴上哄道:“努努力吃进去好不好,都吃进去。”你感受到许墨微弱的拒绝,只好松了力气让他抬起头再歇一会儿,他似乎有点抱歉,从下往上舔着你的东西,又叼住你的囊袋轻轻吮吸,一副讨好的模样。

    你喘着粗气,许墨知道你要到了,更加卖力地用舌头舔弄,你低喘着骂了一句国粹,挺着腰射到许墨嘴里。

    等你射完许墨才跪坐在床上把背挺直,你还没来得及拿纸巾就看见他两只手放在胸前,低着头把你嘴里的东西吐到自己的手上,白浊在他手心里汇成一摊,还有些顺着他殷红的舌头流下来,漂亮的紫色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你,像极了讨好主人的小狗。你不自觉地摸了摸他柔顺的墨发,低声说:“好狗。”

    “……嘤。”狐狸小声地叫了一声,你只感觉刚刚射过的东西又精神了。你还是拿了纸巾把他的手擦干净,又倒了杯水给他漱口。之后你抱着他亲了一会儿,被这只全家吻技最好的狐狸亲得迷迷糊糊,感觉到不应期过了才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跪趴在床上。

    白色的尾巴本能地遮住了后面的小嘴,被你掐着尾椎根部rua了一遍,然后轻轻含住尾巴尖。许墨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支起身体,仰着头发出无声的尖叫,肩颈曲线优美的像濒死的天鹅,覆盖着绒毛的耳朵也不停颤抖着,耳朵的内里粉得不行。你顺着舔他的白毛,尾巴尾部变成尖尖的一小根,你把尾巴尖和你的手指比划着,大概两根手指那么粗,你看着瑟缩的小口和你的凶器,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