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雾正式过门以后,如预想一般远远不如好使手段、柔媚动人的乐师受韩平青睐,但他也安于清闲,甚至庆幸自己如今的处境。这些天里他如往常一般和K相处,只是在那晚被K说破之前两夜的情事以后,隐忍住内心,没有再做出格的事情。

    韩府的其他人本来依旧把K当做偃器,但可惜赏晴的嘴并不严实,再加之他本身就有撵走李雾自己做主的心思,因此没过多久就把所见之事抖落到夫家面前。

    韩平原本将信将疑,但在一次特意的试探发现李雾对自己有着身体上的抗拒后,这才完全信了乐师的话。韩家一时喧腾起来,韩平火冒三丈地扬言要把K拆成一堆废铁,但反被不在同一个实力层级的K收拾得够呛,一时之间失了家主的威严,委屈得气出病来。

    李雾想这事横竖也闹出来了,破天荒地提起勇气,向夫家提出和离。

    “呸,你这不要脸的东西!”韩平坐在榻上,端着碗粥,冲跪在榻下的青年破口大骂,“过了老子的门不伺候老子,和一个连人都不是的东西做那等腌臜的烂事,到头还敢和老子提和离!”手里那粥碗重重地摔出去,碎在地上,瓷片米粥溅一大片。他指着青年的鼻子又吼,“你那把你养大的老匹夫要知道你恁般下贱,当初就不该给你那口吃的,把你饿死在街边才算积德!”他知道青年的身世,故而专挑对方痛处泄愤,一番尖利刺耳的言辞将青年侮辱得浑身发颤,凄然泪流。

    “你在府里,老子供你吃供你穿,衣食不短赏头不缺,哪里亏待了你?你就这么报答老子?”韩平下床捏住李雾的下巴,见他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颊,生气之余另生狎念,把人抱紧怼上嘴巴,含住对方柔软湿润的双唇一阵猛吮。

    “唔……唔!放、放手!”李雾被他猝然搂紧,内心激起本能的反感,涌着眼泪拼命抗拒。但韩平不放过他,一边啃咬他的嘴唇,一边顶开他的齿关,把舌头抵了进去。

    李雾骤然惊惧,齿关狠厉一闭,咬破了对方的舌头。

    韩平吃痛一声,张口骂了句“贱人”,一脚把人踹跌在地,又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拽上床,粗暴地压了上去。

    “不要!放开我!”李雾用尽全力挣扎着,眼底是全然的痛苦,“我不爱你、韩平,我不爱你!”他凄厉地喊出声来,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衽。

    “妈的,你这贱胚,骚穴是不是早被房里那架破铁皮肏烂了?啊?!”韩平掐住他的脖颈,气得眼眶发红,“他是怎么搞你的?玩你子宫没有?妈的,你这表面清纯背地偷人的贱货,老子今天肏不死你!”他边说边摁住李雾的腰杆,一把撕开他的衣衫,正要强上,忽闻头顶一声巨响,抬头惊见自家房顶竟然被整个削掉。

    烟尘散开后,房梁上面的光景和露天没有区别。韩平被吓傻了眼。

    就在这时,房门也被整扇推倒,韩平彻底震骇了——因为站在门口的,正是那架他口中所谓的“破铁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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