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嗣以占有者的姿势搂着叶馨的腰,一步步往他的厢房走去。叶馨看着那间黑漆漆的厢房在两人的走动下越来越近,心里不住打鼓。

    颜良若是在他屋里,她该怎么救他?当着他的面救走颜良?会不会刺激到他,让他不顾一切,鱼Si网破。

    她要怎么做才能稳住局面。

    “母亲,怎么一直发呆?那只猫儿就让你这么介意吗?”

    门口,白嗣搂住叶馨的手一紧,一GU强大的威压直b她x口,叶馨抬头,“与猫儿无关,是母亲的问题。”

    “母亲什么问题?”

    他寻根问底。

    叶馨见招拆招,“母亲没想过会与嗣儿发生这种关系。”

    白嗣的头垂了下来,月光打落在他脸上,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他g唇而笑,笑得像月下g魂夺魄的JiNg怪,美丽、致命。

    “母亲不曾想过,但对嗣儿而言,是朝思暮想,求之不得的奢望。”粗砺的指腹掠过着她娇nEnG的雪肤,磨得她生疼。

    秀眉轻颦,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推开了房门,房内没有点灯,只有惨淡的月光投过窗户,给予了淡淡的光辉。

    两人跨过门槛,走进屋内,门“嘎吱”一声,关上了,叶馨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打量起白嗣的房间。

    大床,圆桌,衣柜,屏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这房间她来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x前起伏的峰峦被一双大手邪肆地罩了上来,他没有r0Un1E她的r儿,只是搭在上头,一动不动,颈后的呼x1格外炙热,喷洒于颈间,痒痒的,惹得她阵阵轻颤。

    “母亲没有洗澡。”

    他咬了一口她的脖子,雪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泛着Y森的白,骤然被咬的叶馨条件反S地推开了白嗣。

    白嗣立在原地,身姿挺拔,静静地瞅着离他有3-4步远,捂着脖子的叶馨。

    “还要洗澡吗?”他问。

    叶馨一怔,随后才想起她先前在房里找的借口。她重重点头,“对,洗澡。”

    “阿竹不在,没有热水,gXia0一刻值千金,母亲,嗣儿忍不住了。”

    不能,她不能跟他做这种事。

    之前已是错误,不能再一次重复她犯下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