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玺醒来第一反应是愤怒,他竟然和伍炙做了?!他的第一次可是要和心爱的人的,怎么能和这个平日里一直看不起不对付又臭又硬的丑beta?可下半身刺刺麻麻上涌的快感让他根本不舍得将自己的屌从销魂窝里扒出来,甚至还耸着胯骨难耐地浅浅抽查起来,该死,里面又软又热又嫩,舒服的要死,他根本不舍得拔出来。

    他生涩地挺着胯,眼里却死盯着beta挺硕被玩弄的青紫的蜜色大奶,死死咽着口水,总帅之子的骄傲让他没法低下他高傲的头颅像没断奶的孩子,去吮那看起来一看就生嫩甜软的奶粒,可越是压抑自己的欲望,他下半身就更是忍不住用狠劲摆腰发力。

    终于还是把沉睡的beta闹醒了,他干涸着嗓子催促着毒解了就快从他身上下去,手却根本不敢动alpha一下,在姚天玺发狂期间他好几次反抗都带来激烈的镇压让他形成一种条件反射,他甚至恐惧的不敢抬眼看alpha的脸色,嘴上用硬气的语气让着alpha下去,却纵容着alpha在他穴里小幅度挠痒般的顶弄摆胯,细微看还能看到他随着alpha轻微耸动的摆腰,身体不适应刺激出细小的鸡皮疙瘩。

    从未见过他乖顺模样的姚天玺像是新奇的发现新大陆,他喉咙里干渴的缺水的紧,性器也硬的发疼,一个想法渐渐在脑海里形成。

    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和伍炙对战的场景,嚣张跋扈的beta用那矫健的大长腿踢到他的腰都是一片火辣辣的刺痛感,那杀人般的凶器现在却是乖顺地别在自己腰上,那强健的操控机甲用的蜜色体魄现在落魄地沦为色情的产物,瞧那乳摇跳跃得欢快不行的艳红奶粒还有自己昨晚留下的牙印,真是下流的不行,记忆力仰视的肆意狂笑的面容逐渐柔化成昨晚一个个被压在身下呻吟高潮的欲态,浓密的眉从斜飞入鬓的肆意变成隐忍不堪的微蹙,锋利精亮的双眸漫上欲气的水雾,张狂笑着的嘴被他啃的红肿变得肉嘟嘟的,再也勾不起那日猖狂的笑容,还有把一直看不惯的宿敌压在身下教训成这样更大的快感吗?

    脑海中冥冥之中一根线猛然崩断。

    于是他不仅没从beta身上出去,还更加地大力肏弄起beta的穴,肏的那穴痉挛地紧缩,肏的beta慌张的推拒他,鼓起额角的青筋悲鸣,像是最色情的交响曲,让他性质大开。

    他俯下身大口大口嚼着香甜的乳肉,不顾beta慌张地推手抗拒,听着他语无伦次慌张聒噪的大叫,“你干嘛..你毒..毒都解了!你怎么还!”他好像是真心感到疑惑和委屈,底气不足的声音都染上委屈的哽咽,他要哭了,谁?那个伍炙吗?那个嚣张到不行的狂妄beta?这个意识刺的姚天玺感觉半边头皮都发麻了,他真心觉得伍炙可能是个天生专属于他的表子,不然怎么精准地知道怎么勾起他的欲火。

    脑海中作贱他的想法愈发坚定,他另一手打开光脑放在一旁录起视频,然后在那三天里用各种姿势体位肏弄把玩着beta,操得他不堪忍受的哭泣的求饶,可越是哭泣,他越是停不下来,他吃着beta的嘴,玩着beta的奶,揉着他的屌逼着他精喷潮吹,他还在他耳边恐吓的耳语,回去之后还要给他玩,不然就把视频发到校方的官网,让全校看看他是怎么挨肏的。

    回忆截然而止,此时伍炙的裤子已经不翼而飞,肉且结实的大长腿被姚天玺压在他的肩膀上,伍炙崩溃地推着姚天玺的额头,“那里..那里不能舔!”

    “我要!我要舔!我就要!”姚天玺红着眼眶固执地喊,他上抬着眼瞧着伍炙通红的脸,越是瞧,喉咙的灼烧感越是重,舌苔干渴的仿佛要搓出火星子,逼得他现在要喝点面前销魂小洞里一闻就很香甜的水,可对方死命抵着他不让,他舌头拼命向前伸着,却老是够不着,这人怎么那么坏?他只好委屈地退而求其次地舔着伍炙大腿内侧的软肉,那里是伍炙的敏感代,一舔,伍炙推着姚天玺头的手臂都在发着抖。

    他都退让一步了,可对方还是不让他舔,他真心觉得对方不讲道理。姚天玺哭哭啼啼地掉起眼泪,鼻头哭的通红,大叫着,“我要舔,你为什么不让我舔!你坏!我口渴啊!我渴了啊!”他在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霸王,哪遭受过这种被人拒绝的滋味。

    姚天玺情绪实在不对劲,伍炙再笨也意识到了什么,空气中渐渐弥漫起威士忌辛辣的酒味,伍炙如坠冰窟,姚天玺易感期到了,他欲哭无泪地两手托着姚天玺哭的通红的脸,将白玉俊俏的脸蛋夹出滑稽的脸颊肉,问,“你抑制剂呢?有没有随身带!”

    姚天玺现在根本不听他的,只倔强着脑袋往前凑,伍炙想到那几天被alpha硕大的屌破开内里连体婴般的痛苦回忆,恐惧得他推开姚天玺就想逃,那玩意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却连门把手都没够到就被易感期脆弱又敏感的alpha轻易地镇压了回来。最后伍炙还是被盛怒的姚天玺强压着舔穴,然后将鸡巴肏进去在里面成结,过路来来往往的alpha气味让alpha不安的烦躁难安,便用军服外套裹着两人的下体,一路抱肏着回寝室。

    胡黎是真没想到一进宿舍会看到这种场面,姚天玺抱着伍炙在沙发上耸动肏弄个不停,动静大的直把beta往沙发扶手上撞,撞出一定距离,又把beta扣着腿拉回来,亲着左躲右闪哭着哀求的beta缠吻个不停,两条舌头在空中和缠绵交配的蛇一样粘腻地让他起鸡皮疙瘩,他活春宫看了那么一会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拿了光脑录了下来。

    第一个看到这个视频的是尹星辰,胡黎笑着和他调侃姚天玺恋爱脑,说那家伙完全是精虫上脑喜欢上伍炙了吧,还跟他嘴硬什么是羞辱是报复,哪有人羞辱报复把人三天两头往寝室里拐就算了,人不让他做,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那模样哪有一点统帅之子的样。

    尹星辰听得没有什么反应,品了一口酒,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把视频发我一份。”

    胡黎倒是很诧异,本以为这军火贩之子只对武器感兴趣,没想到还挺八卦的,他倒也慷慨,直接把隔三差五录的“情侣”小视频全部用光脑传给了他。

    他只不过发了个视频,鱼就奋力主动地咬住了鱼饵死死不松手。

    “想救伍炙吗?”高傲的alpha翘腿坐着,居高临下地俯视跪着面容冷峻的beta,湛蓝的眼眸沉淀出冷静狩猎的神色,他常见冷漠的一张俏脸,突兀地笑了,“你拿什么来换呢?”

    “严军...”最后两字他呢喃出他的名字,几乎是气音,像是斯声作响吐着芯子的毒蛇,正盘算着怎么将致命的毒液注射进猎物的喉咙里。

    他的军靴踩着beta的性器,看着他露出隐忍的神色,再一寸寸用脚尖往上,恶意碾压过beta鼓囊囊胸部的乳首,再用脚尖抬起beta的下颚,他笑得眯起眼,“脱了,一件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