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那就爬过来。”

    文太后坐在主位居高临下,只是几米距离,仿佛隔了难以跨越的鸿沟,任沈暮云在战场上如何大放异彩威风凛凛,在她面前都是当年跪倒在她脚下的那个寡言少年。

    沈暮云此时汗流浃背,被烟雾缭绕包围着,宛如深陷陷阱的困兽。今日下的计量好似更胜以往,令沈暮云心中瘙痒难耐,口干舌燥,而高台之上,是他唯一的解药。

    跪在台下的沈暮云身影微动,一只手掌支撑着身体,五指深深扣入软毯之中。

    在这皇城中,没有愿不愿意,只有遵从和抗命。当然,后者不属于他可选择的范围。

    沈暮云俯下身,双手伏地,优美紧绷的肌肉线条在半开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犹如一头身形矫健的黑豹,即使知道前方是万劫不复的黑洞,也义无反顾步步靠近。

    沈暮云的顺从向来可以取悦文太后。毕竟他是从小被她塑造出来的男人,符合她的所有要求。

    沈暮云四肢着地,一步步爬向文太后的横台高椅。房间中充斥着暧昧的气息,文太后居高临下地关注着沈暮云每个动作,突然有些潮热。

    即使沈暮云是她身边时间最长久的男人,她也不会觉得腻味,他从少年成为男人,每个阶段都对她有无限的吸引力。

    沈暮云爬到太后脚边,等待下一步的指令。一只白嫩小巧的脚,赤足踩在沈暮云的肩膀上,另一只脚撩开沈暮云半解的衣衫,踩在他的胸口上。

    沈暮云双手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脚,捧在掌心,在脚背上低头以吻相贴,以示顺服,就像过去无数次做过的动作一样。

    文太后等到沈暮云作完整个亲吻动作才抽出自己的玉足,正式开始品尝今日份的点心。

    就在文太后的指甲刚触碰到沈暮云紧实的胸肌上,殿外传来太监晗湷的声音。

    “娘娘,秦公公来了。”

    文太后的永康宫除去来来往往的宫人,鲜少有客人到访。能够让懂事的晗湷在太后兴致正浓之时冒着被责罚的风险也要出言的人,也就大雍皇帝君天翊和秦公公两个人而已。

    沈暮云同样听到了晗湷的声音,双手缓缓攥紧,后背绷得笔直。相比文太后对秦公公这个名字的纵容,沈暮云听到秦公公的第一反应是紧张。

    文太后虽面上有被人打断好事的不满,还是在沈暮云和秦公公两者之间选择后者。她简单整理自己松垮的裙袍,丝毫不顾及衣衫不整跪地的沈暮云,靠在座上嘱咐道:“且唤他进来。”

    宫中人尽皆知,陛下身边的秦公公为人低调,最得圣宠。虽说“太监”这一名号并不好听,却没人敢真的把他当做一名太监使唤。

    而文太后,多多少少对秦公公有所了解。

    两扇大门应声而开,门外人踏着阳光走进来,仿佛一瞬间驱散了殿内的烟雾朦胧。来者穿着最普通的蓝色宫服,并无正式官品,面容英挺清俊,一头白发逆光而来,分外显眼。

    与沈暮云不同,秦公公是由晗湷亲自引领入永康宫,进入殿内。说起来,秦公公入宫十载,竟然还是青年人模样,丝毫看不出年岁在他的脸上留下的痕迹。

    “秦公公今儿个怎会得空到永康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