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承欢的雌穴第一天破处就被里里外外开发了个彻底,许儒昕给洛文清理干净之后又用刷子细细地给花穴和宫鲍抹了层保养用的药液,把洛文撩得碰一碰就浑身发抖,全身泛着诱人的春色。

    不过这下子前后两个小穴都暂时不能用了,许儒昕得另辟蹊径,找新的部分调教。许儒昕翻翻自己的小本本,选中了全身敏感度调教。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许儒昕发现洛文的皮肤虽然幼嫩光滑,对外界的反应十分敏感,但这些敏感完全不会跟“性欲”或者“快感”结合起来,根本不会出现里那种摸一摸就春水涟涟的情况。

    每次摸在洛文的身上,就像在抚摸把玩一块品相上佳的美玉,滑腻润泽,触手生温,但终究是不会给人以反馈的死物。

    尤其是那对平坦的胸部,原本作为双性人的第二性征之一,怎么说也应该有所发育,然而每当许儒昕揉弄此处时,却激不起洛文的半点反应。

    此外,许儒昕还发现,洛文的乳头在大多数情况下还好,虽然是小小的两粒,但也跟玛瑙做的两粒红豆似的,十分娇憨可爱。但是每当洛文趴久了,两粒豆豆就会害羞地缩到乳晕里去,只留下两条细细的褶皱。

    那么今天剩余时间的安排就已经非常清楚了,洛文的全身——尤其是胸部的调教与开发。

    许儒昕先把两粒种子涂好药膏,塞到洛文身下的两口小穴里,然后拿出一个毛笔似的刷子,蘸了一大堆不知做什么用的药水,从上至下,细细涂抹过洛文耳后、脖颈、腋下、手臂内侧、手心、指缝、腰腹、背部、臀部、腿间、脚心和脚趾缝等敏感点。

    洛文的皮肤在药力的作用下显得愈加粉嫩可口,被药水涂抹过的地方也细细密密传来痒意。洛文想用手去挠痒,却被许儒昕固定住不让动,洛文只好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通过摩擦来缓解身上源源不断的瘙痒之感。

    渐渐的,就算许儒昕不固定住洛文,洛文也不会再试图挠痒了,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洛文身上的痒处越来越多,他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哪一寸皮肤在痒,只觉得原本分散在全身各处的瘙痒逐渐连成一片,直痒到洛文的心坎里去。

    可这还没完,接下来到了刚刚被许儒昕刻意绕开的胸部。

    许儒昕低下头,埋到洛文的胸前,吸果冻似的把洛文藏在乳晕里的小小乳首给吸出来,然后含在嘴里啧啧作响地吃了起来,直到把两粒小豆子吸得泛着层水光,高高挺立起来,才拿出两根细线,绕着乳头的根部,紧紧缠了上去。

    两粒小豆子被细线勒得充血臌胀,被迫向世人展示着自己的模样,可怜巴巴得活像被硬拉到主席台上表演节目的社恐,一整个如芒在刺,如鲠在喉。

    然而许儒昕却觉得这幅画面很有趣似的,用手拨弄了下可怜兮兮的小肉粒,拿起手中的毛刷,饱蘸药水后,重重按压在洛文的乳头上。

    柔嫩羞涩的乳头被软中带硬的刷毛刺在表面后用力刮过,力道十足的按压让洛文的乳头忍不住想要躲回到乳晕之中,却被细绳死死勒住,半点都缩不回去。

    “呜啊,痒,好痒……”洛文觉得许儒昕好像是跟“痒”这个触觉杠上了,他这辈子体会过的痒加起来,都没有这几天在许儒昕手里体会到的多。

    等到洛文的整个胸部都湿漉漉沾满了药液,许儒昕把洛文的双手固定在一起,防止洛文趁自己不注意过度挠痒挠破皮肤,然后离开了调教间,独留洛文一个人在无尽的痒意中沉浮。

    洛文不知道许儒昕去了哪里,也不关心许儒昕去了多久,他全身心的精力都被用来跟全身无穷的痒意做抗争。洛文的手被固定住不能动,只能不断扭曲着身体,通过和自己摩擦、和床单摩擦、甚至和空气摩擦,来缓解自己身上的痒意。

    许儒昕回来时,洛文整个人已经被他自己蹭得浑身透着乱七八糟的潮红,深深浅浅仿佛刚被什么人凌虐过一样,汗也湿透了,一见到许儒昕就跟见了救星似的立刻求饶:“呜呜主人,饶了小狗吧,小狗好痒呀,痒得受不了了……”

    许儒昕满脸心疼地亲亲洛文:“小狗真可怜,主人这就带小狗去把药水洗掉。”

    不过不知为何,说着要帮洛文洗掉药水,许儒昕却给洛文戴上了一副眼罩,将洛文的眼睛遮得严丝合缝的,然后才解开洛文手上的束缚,抱起洛文来到浴室。

    许儒昕把洛文放到已经放满水的浴池里,想来刚刚许儒昕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就是来浴室给洛文准备洗澡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