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当她只是没有安全感。

    “为什么要把她往国外送?”

    “她成绩不行,在国内高考考不上什么好大学,还不如——”

    “她考得不好也没什么关系,骆家不需要她再做什么,她只需要顾好她自己。”骆霁山打断了骆母的话,隐隐有些不耐烦。

    “再说,她还没考呢,你怎么知道她就考不好了?我不准,别把她往国外送,在我眼底下盯着您还怕她长歪。”

    长子自小磨砺多年,久居高位手握实权,早已成了骆家真正说一不二的人。

    骆母再不情愿,也没别的办法。

    骆玉菲晚上快十点才回来。

    骆母吃完晚饭出去散步回来就睡了,管家阿姨给她留了饭后也走了。

    整个骆宅,只有骆霁山在等她回来。

    她从外边欢欢喜喜地回来,一进客厅却发现哥哥面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

    “哥哥?”

    骆玉菲莫名紧张,明明她也没做错什么。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上课到现在么?”骆霁山问她,顺便让她在沙发坐下。

    “没,就是和朋友去玩了会。”

    “玩到那么晚?和谁去哪了?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回家里报备?”

    骆霁山语气不好,表情也很凶。

    骆玉菲和哥哥亲近起来也不过是这两年的事情,更何况他也不怎么着家,哪怕到家了也只会拉着她做爱。

    “妈妈没管过这些。”

    言下之意是怪骆霁山多管闲事。

    “你到我房间来。”骆霁山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

    骆霁山的房间在骆宅的顶层五楼,一个人独占了一整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