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图南归了座,林栖鹤摇了摇头,希望被酒水麻痹的头脑能够清醒过来。

    接下来便是皇帝按规矩赐下诗以示荣宠,不过大多时候都由宴官代劳。

    又是一片歌功颂德,金盏里被不断注入清酒,每个人面上都是一副酒足饭饱,女乐的曲子恍若仙乐,案上摆放着珍馐,灯芯在莲花烛台里劈里啪啦的燃着,有人合着曲子打起拍子,几个要好的进士混坐一处,细细碎碎的话语声不断和各色人的说笑掺在一起。

    林栖鹤,忽然觉得自己并不在新科进士的琼林宴上,而是从前家乡学堂的早课上,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有着许多叽叽喳喳同窗的学堂里。

    他一直沉思着,回想着过去,直到宴官提议一同举杯,才慌忙拿起杯子,突然他感觉到一道视线扫了过来,他转头对上了一双眼睛,那人被他抓了个现行却不急不忙,反而向他遥遥举杯,微微一笑,眉眼弯弯,刹那芳华。

    林栖鹤不禁有些脸热,这人偷偷看他还丝毫不害臊,偏偏自己也不知怎的,心里涨涨的,他晃晃脑袋,只觉得自己喝多了,只盼望宴席快快结束,好回去休息。

    深夜,宋图南回承德殿后,就将林栖鹤查了一遍,身家清白,过往干净。宋图南想这可是瞌睡了送枕头,再好不过的事了,他细细思索了一番,叫来了李德顺,安排了下去。

    “这下师妹就不用担心了。”宋图南临睡前想。

    林栖鹤自从授了校书郎一职后,便整日呆在弘文馆校对书文。校书郎一职,品阶虽低,任职要求却高,除授校书郎官职的一般都是及第进士中的“非常之才”。校书郎属于清官序列,职务清闲,待遇优厚,升迁快速,前途光明,实是文臣极好的起家之良选。林栖鹤也非常满意这个职位,只需每日校对书籍,不必与人过多交往。

    一日,林栖鹤做完今日的任务,将典籍一一规整,忽地国子监祭酒匆匆过来,说:“宫里急要一本古籍,林书郎可愿去?”

    林栖鹤明白这虽是问他,却是要他去的意思。他站起来,接过古籍,外头一位公公正等着他。

    林栖鹤跟着公公进了宫,那公公年纪轻轻的,面上带着笑,说活也圆滑,连林栖鹤这么不会说话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跟他讲了两句。

    到了承德殿,那公公就退下了,林栖鹤又跟着李德顺走了,他心里暗暗想着宫里的规矩实在是太繁琐了,送个东西还要换人带路。

    到了偏殿,李德顺请林栖鹤等一会,皇上等会来。

    林栖鹤只好在殿中等着,这偏殿虽然没有主殿奢华,但也是雕梁画栋,贝阙珠宫。殿中燃着不知名的香料,是乡间生活的人无法想象的香气,林栖鹤想起了从前年幼时在自己炉子边上安睡的美好,慢慢的,他闭上了眼睛,陷入了如孩子般的睡眠。

    等宋图南到时,林栖鹤已经被放在了床榻上,在金丝织锦中睡的安稳,宋图南走上前去,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开始着手脱他的衣服,等林栖鹤被扒的只剩一件中衣时,他停了手。林栖鹤却是仿佛不耐般的动了动,似乎在催他做下去一般。

    宋图南扬了扬唇,眉目含春的,他的手顺着林栖鹤的胸膛将衣襟解开,林栖鹤的胸膛雪白,点缀两点红,宋图南弯下身子,在那点红上舔了舔,那点红竟颤颤巍巍的立起来,宋图南眼里闪过笑意,右手好不客气的摸上了另一边,将林栖鹤整个胸膛舔的水渍涟涟。

    宋图南直起身子,将衣物褪下,再上了床,俯在林栖鹤上方,林栖鹤仍陷在昏迷中,两瓣唇一张一合,吐出炙热的气息,宋图南缓缓低头,将他们二人的嘴唇叠在一起,接着就是像小猫一样吮吸着对方的唇瓣,两瓣唇被吸的又红又肿,就像涂了时兴的口脂。

    唇齿交缠间,情欲的气息一层层迭起,好像要化成实质般,宋图南的手向下,将自己的性器掏出,整根雪白秀气,就像他这个人,他硬的难受,便迫不及待的将林栖鹤的也掏出,其实刚才他舔他胸膛时就感受到有火热的棍子戳着他。林栖鹤的性器很大,与他文气的外表并不相配,微微透着粉色,一看就是平日连自渎都很少的样子。

    宋图南将两人性器用两只手包住,互相磨搓,流出的清液将他的手掌弄的湿乎乎的,他感觉自己身上那个畸形的器官也兴奋起来,偷偷张开了口子,内壁缓缓蠕动起来,他松开手掌,无视对方翘的老高的性器。

    两根沾满清液的手指有了很好的润滑,慢慢探入内,内壁紧紧的咬着他的手指,不住的吮吸,他缓缓移动手指,随着他的移动,渐渐下体的快感涌了上来,平时刻意忽视的器官此刻占据了他全部注意力,宋图南用手指在体内渐渐畅通无阻后,就又加了一根手指,等到觉得够湿了以后,他移动身体,两腿分开,跪坐在林栖鹤上方,下定决心后,坐在那根滚烫的性器上,因为憋的太久,龟头有些发红,润滑做的很充分,头部慢慢的进了,但继续向下,却犯了难,宋图南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架在一根滚烫的棒子上,稍稍向下坐,就觉得下身好似被劈开了一样。

    宋图南只好就着这个深度和位子上下晃动,用粗大的棍身磨自己的阴蒂,一阵阵的爽感传来,他的体内又开始放松,他小心的控制着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