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少年仙人看起来和五年前没有丝毫改变,仍旧白发如雪,淡漠如霜。教主看着这张毫无情绪的面容,那九天里留下的恐惧、厌恶、战栗、依赖一股脑泛上,他几乎想转身就走。

    但他忍住了,此次再来,他就是来寻求仙家手段的,上一次险死还生,他功力大进,整个教内被他一番清洗,但这次内忧外患,已至危急时刻,能过,他神教再上一层楼,不能过,便是身死教灭。

    于是他想起了……其实他从来没有忘记过的那一段日子。

    旧地重游,他竟轻易进入,不知道这个洞府是一直如此,可以对他轻易开放,还是这少年仙人早知他寻来,为他开了大门。

    这次教主带了一个根骨出众、俊美无比的少年,面对这少年仙人透彻清冷的双眸,教主知道什么言辞都是无用,所以坦白道,想将此人献给仙长做鼎炉,求仙长惠赐。

    半响少年仙人都没有回答,教主跪在他面前,不敢抬头,仿佛过了许久,少年仙人清凌凌的声音传来:“修炼要用鼎炉的话,最好从头到尾只用一个。”

    教主慢慢抬头,白发少年清澈的,仿佛毫无感情的眸子看着他。

    他从心底开始发抖,忽地一掌拍死那个少年,然后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时,忽地枝叶被拂开的哗哗声传来,哪怕在痛楚中,教主也从昏昏沉沉中蓦然惊醒,他在少年仙人身下骇然抬头,竟看见一个披散着墨黑长发的青年走进洞府。若非此时身体不由己控,教主便要跳起来。

    黑发青年显然也没想到会看到这种场景,惊异地挑起眉:“师弟,你竟然也会用鼎炉这种东西,终于开窍了?”

    少年恍若未见,仍然在教主身上抽插着,巨大的羞耻愤恨攥住教主,但他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黑发青年走过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板起他的脸,悠然道:“这张脸倒是不错。”

    教主不想对上黑发青年玩味估量的目光,反抗不得也逃避不得,无可奈何地紧闭眼睛。

    黑发青年一伸手,一把玉椅便飞到他身旁,他施施然坐下,饶有兴趣地旁观起来,他没想过一向冷淡刻板的师弟会做这种事,但即使做这种事,师弟还是一副冷淡刻板的样子,让黑发青年几乎想捧腹大笑。

    尽管闭着眼睛,教主还是能感到黑发青年流连不去的目光,这一场酷刑似乎格外漫长,终于结束,少年仙人披衣下床,教主几乎没力气挪动身体。他假装对黑发青年视若无睹,勉力支撑起上半身,正要下床,黑衣青年忽地伸手一拂,将他带进怀里,同时笑道:“师弟,鼎炉不仅于修炼有益,人间极乐之处你竟全然不懂,白白浪费了好材料,我帮你好好调教一番。”

    此时教主手脚发软,无力反抗,便也不去反抗,只是不再闭上眼睛,默默任他施为,暗暗积蓄力气。

    黑发青年随手一招,一只玉碗飞过来,没碰到他的手,就在空中融成一团液体,黑发青年虚空一握,让那团玉液又凝固成实体,成了一个玉势,细长润滑,黑发青年握着一段,从教主后庭插入他身体。

    冰凉坚硬的触感让教主身体一僵,随即又放松下去,这回真的快咬碎牙,但仍然一动不动。

    那玉势进入教主身体后,便有生命一般前后左右运动起来,黑发青年的手也没闲着,隔着宽大的袖子在教主身上抚摸揉捏,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教主的后庭与小腹处,仿佛能看透那凡人肢体似的,玉势在运动的时候还会改变形状,或者凸起或者凹陷,这些局部变化中,整体也逐渐变得粗短,配合着黑发青年手上的动作,教主的身体越来越软,热潮和战栗渐渐从小腹泛起,不知不觉间教主的分身抬起了头。

    黑发青年唇角笑意更浓,教主身体的青涩完全不出他意料之外,那个呆子师弟懂得什么叫人事之乐?

    被称为呆子的少年仙人径自打坐巩固,对身旁的宣淫画面毫无反应,教主一开始不去抵抗,身体和精神的疲惫让他被青年的手段慢慢俘虏,他的呼吸逐渐急促,直到身子一震,达到高潮,分身射出精液,他克制不住一声呻吟,猛然惊醒。

    教主再也无法维持镇定,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一滩白浊。

    他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因为男人起过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