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轩急急忙忙剖白了一通,声音却越来越小,到最后完全说不下去了,尤其一想到昨夜的粗暴情事,一张清贵雅俊的面庞上浮现出几丝可疑的红晕。江澄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两个人都是微红着脸,四目相对,半晌无言,一时间只有略急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中交织缠绕。

    金子轩压在江澄身上,清晰地感觉到双性美人柔软起伏的身体,特别是那一对挺翘大奶,奶头被蹂躏了一晚上,还红肿未消,随江澄的呼吸上下微晃,偶尔蹭过他的胸肌。金子轩被蹭得胸膛发痒,心里更痒,盯着江澄水润的红唇,想亲又不敢亲,下意识地伸舌舔了舔嘴唇,吞了一口口水。

    “阿澄,你、你别怕,我知道昨晚吓到你了,但这么多年我只在乎过你,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有意冒犯你,我只是……唔——?”

    金子轩还没说完,江澄却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向下一压,轻轻吻了上去。

    金子轩先是一愣,而后被巨大的狂喜瞬间包围了,江澄虽然没有说话,却用一个亲吻给出了回答。这么多年来,金子轩始终以为自己是一厢情愿,没想到从前几天撞破江澄戴着自己的玉坠自慰,到今天两人心意互通,只用了一周多的时间,顺利得令人不敢相信,简直像是在做梦。

    江澄刚吻了没几秒,就被金子轩夺过主动权,衔着他的嘴唇温柔的啄吻舔弄。这次的亲吻不像昨晚那样激烈,只是单纯的唇瓣相触,小心翼翼地交换彼此的情意。

    两人安静的吻了几分钟,金子轩到底还是没忍住,舌头伸进江澄口中,卷着他的小舌吮吸舔弄了一会儿。等一吻结束,两人都是气息不稳,面色湿红,心底又是莫大的满足。江澄一边喘着,一边还忍不住埋怨,“我早上还没刷牙呢,姐夫你伸什么舌头啊。”

    金子轩咬了咬他的嘴唇,故意凶他,“不许叫姐夫,再叫姐夫就打你屁股了!”

    江澄撇撇嘴,“那叫什么?我可不想叫子轩哥哥,跟小孩子一样。”

    “就跟以前那样叫有什么不好?当然你要是想在床上叫……”金子轩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我也很喜欢。”

    江澄被他弄得耳根一痒,赶紧偏头躲开,又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我才不叫,这是姐姐才能叫的,我叫算怎么回事?”

    金子轩一怔,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眼中泛起一丝愧疚与悔意,“阿澄……”

    江澄却没给他悔恨的时间,马上转移了话题,皱着眉头嫌弃地抱怨:“我要去洗澡,身上黏糊糊的,脏死了。”

    说完又抬起一双湿漉漉的杏眼,仰头望向金子轩,“子轩哥……我腰好酸啊。”

    昨晚金子轩没射在里面,全数喷在江澄的腹背和奶子上,导致江澄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爽的,到处都沾着已经干掉的精斑。金子轩听他这么一说,又被他望了这么似嗔似怨的一眼,立刻被成功的带跑偏了,当即翻身下床,去浴室放满热水,又急忙跑回来,把江澄抱去了浴缸。

    江澄所住的卧室没有独立卫浴,金子轩把他放在外面的主浴中,又返回主卧的浴室里冲了个澡。江澄虽然泡在浴缸里,那一对挺翘的嫩乳却在水波中晃动弹跳,若隐若现。他被热气一熏,毛孔湿淋淋的张开,浑身都是诱人的粉色,忍不住从喉咙中叹出一声舒服的轻吟。金子轩现在受不得一丁点刺激,见他这副模样,胯下阴茎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赶紧背转过身,草草嘱咐了几句,就急匆匆地夺门而出。

    江澄望着他仓皇离开的背影,勾着唇角冷笑一声,把自己缩进水中,慢慢隐去了面上的神情。

    他不笑的时候其实阴沉得很,虽然长了一副美艳的面孔和绝妙的身体,然而气场十足,令人不敢轻易招惹。昨晚累了一晚上,现在终于能独自待一会儿,他可以一边慢慢清洗身体,一边思虑这几天的事情。

    金子轩实在是太好懂,他与这位大少爷相处了十几年,又怎么会不了解对方的心思。要说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他对金子轩是真没任何想法,收到玉坠也只能装傻充愣,假装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然而虞紫鸢去世之后,江澄看着丝毫不受影响的父亲和江家,内心一天比一天不平静。

    虞家前几年在商场上被对手摆了一道,受了重创,已经大不如前。虽然金夫人曾仗义相帮,施以援手,不过虞紫鸢一向好强,婉拒了闺蜜的帮助,与两个哥哥一起苦撑打拼。江家在s市,与眉山市所在的c省相隔并不近,但也有一些产业和公司在c省发展。虞家当年的事也算闹得不小,江家自然有所耳闻,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江澄的父母本来就没多少夫妻恩情,离婚之后更是彻底决裂,江枫眠也从未在虞家出事时多问过一句。

    江澄听话懂事,学习方面从不让虞紫鸢操心,每天看着虞紫鸢打理公司,也跟着偷偷学了不少东西。然而虞家最终还是没能撑住,被在c省拓展业务的蓝家收购了股权,将虞家一举并入囊中。

    蓝家……蓝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