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也行行好,既给了那Si丫头一门好亲,我们文才更是你独孙,那自得配个好人家的千金呀!”

    主母马氏常来唠叨,听得马老夫人耳朵生厌。她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问道:“那你且说说你家存银多少钱?又准备给儿媳多少礼聘?”

    “至少六聘是有的!”主母马氏一脸得意。

    马老夫人便嫌弃:“那些个想配得上你儿子的十二聘是基本。”

    “若是她家能出十二抬嫁妆,那我这聘一样给!”

    马老夫人只觉头疼,“你家儿子这门亲自己相看罢,老婆子没这德配。”

    “娘,你这心眼也太莫偏了罢!儿孙看在眼里呢!”

    “你既这样宣判了,我老婆子还有什么说的?!”

    主母马氏出了屋后便一路骂骂咧咧的,那嗓门大得隔壁邻里都听得到。

    马老夫人喝了口清茶,慢条斯理地说道:“最是怕那人拧不清不说,也不找术师批批命格。”

    主母马氏在马老夫人那里求不得,自是打了主意去尚府登门。

    锦夫人与她这亲家母往日少走动,因她觉着亲家母是个事儿JiNg,又非儿媳亲母,除了逢年过节应付个门面便是。

    而那亲家公的官职,倒也是尚中丞主张的。到底是自己儿子,不想找的丈人太抬不上明处。

    官场上多有照应不说,若是马家来求钱银接济也是睁只眼闭只眼,除了二儿媳贴补,每月尚中丞也是让账房准时月末送去百两银给亲家。

    年末还会挑上一间收益得当的铺子做礼,一千收成少不得两千余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