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且歇着!”瞧她那脆弱样,大公子不忍心地转过身去,“我且与父亲母亲说明此事,你好生歇着便是!近两日谁都不许来叨扰你!”

    大公子的话极是有威信,说完人便走,也自有下人好生守着楼门口不让人进。

    而他也独自去了父亲的书房。

    尚府一家老小自不会傻傻地在大厅里等着,有的是人通报新人到来的时辰,那时再去也不迟,已回了各院里。

    尚中丞先怒斥儿子一番,新婚夜怎地会把人给弄伤的。

    大公子面sE也隐有些黯然,说道:“许是儿昨夜太过莽撞了。”

    “罢了。最难的不是这敬酒茶,而是归宁。亲家宾客宴席都准备好了,这下怕得找个借口延期。”

    “此事是儿之错,全凭父亲作主。”

    “此事莫给王府知晓了,你好生哄哄你妻子。”

    “是。”

    主母尚氏没喝到儿媳这杯敬酒茶,自是给惦记上了。

    稍后找下人去房里问过情况,又有些怨自己儿子,“益哥儿平时也是个稳妥地,怎在这洞房上闹出这般大的事儿。那王雪芙还缝了好几针倒也是遭了罪。”

    贴身嬷嬷便回:“许是因益哥儿是个初哥儿,对那事儿不知晓,一时莽撞了弄伤了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