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宫殿的红烛已被取下,宫殿寂静无声。

    沈羽澜已经昏迷,整个人软软地被宦官用华丽的锦被包裹起来,抱离那龙椅。

    他的长发略微凌乱,发尾还有几滴未干的汗珠,脸色潮红,双唇微张,随着抱起的动作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宦官小心翼翼地抱着沈羽澜来到南宫策为他准备的寝宫前,轻轻将他放到床上。

    宽大柔软的床铺让沈羽澜的身体微微陷入,他发出一声轻哼,昏睡过去的脸上还有着情欲的红晕。

    宫女阿信看着宦官轻轻将沈羽澜抱到床上,不禁红着脸开口问道:“阿忠哥哥,陛下可有吩咐要为殿下清洗身体?”

    阿忠摇摇头说:“殿下今晚经历了剧烈的情事,陛下吩咐殿下就这样保留着龙精过夜,明日再为殿下清理。我们就不要打扰殿下歇息了。”

    宫女立马明白了阿忠的意思,点点头和阿忠退出了寝宫。

    沈羽澜已经沉沉睡去,只见他白皙的身子上满是情欲的痕迹,胸口的两团乳肉红肿不堪。他的双腿微微分开着,似是还保持着方才承欢的姿势。

    从他腿间的衣摆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内侧,可以看到大腿根部有一处明显的红痕,应该是被南宫策的双手用力捏出来的。

    腿间小小的、不易察觉的花瓣还在微微开合,后庭里隐约可见白浊的精液。

    宫女走后,寝宫里一片宁静祥和。

    沈羽澜睡得很沉,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津液,时不时从唇间发出轻轻的呢喃,那是被帝王欺负狠了的证据。

    他的身体在薄毯下若隐若现,呈现出一种慵懒餍足的状态。只可惜帝王已经离去,看不到这美景。

    翌日,中午时分,沈羽澜终于醒转过来。他还记得昨晚龙椅上那场荒唐的云雨,此刻只觉身体酸软无力,后穴处还残留着昨晚被粗长性器蹂躏的肿胀感。

    沈羽澜缩在床脚,裹紧了薄毯不肯起来。宫女劝说他起床梳洗,他却羞愧难当,将头埋在膝间,死活不肯挪动。

    宫女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忍心再逼他。只吩咐下人将饭食端来,然后默默退下,任由沈羽澜一个人待在寝宫里。

    沈羽澜蜷缩在柔软的大床上,外面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他光洁的后背上洒下一片斑驳。他依稀记得昨晚那场突如其来的情事,这让他羞耻不已。

    沈羽澜从未想过,自己来敌国当质子,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此刻回想起昨晚那荒唐的情事,他的眼眶再次模糊起来。后穴处的刺痛感仍未消退,只要一动弹身子,就像有把尖刀在那里搅动一般,让他痛不欲生。

    他还记得自己双腿大张,被迫骑在那人身上时,那根粗长的肉棍是如何凶猛地出入自己的后穴。当时自己疼痛万分,只能哭喊求饶,可那人却置若罔闻,依然凶狠地贯穿了自己一夜。

    如今想到这些画面和细节,沈羽澜只觉羞愧难当,几乎要在被子下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永远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