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的热潮过去，高三整个年级又恢复了原来的沉闷。
可乔予还兴奋着，自从连续精准投进两个篮球为他们班赢得比赛之后，她澎湃了好几天。每每想起，都觉得热血沸腾。
是在卫生间都能哼着歌的那种兴奋：“啦啦啦……”
就在这时候，旁边隔间传来一阵浓重的烟味儿。这倒是常有的事，有些女孩子烟瘾犯了，就躲在卫生间里抽上一根。
太呛了，乔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准备离开。
“哎，那天运动会你在吗？”其中一个女生说话了，嗓音沙哑，有点粗，估计是老烟枪了。
“嗯，在，怎么了？”
那个女生“哼”了一声：“五班那女的，叫什么乔予的，听过吗？”
乔予准备开门的手顿时停住。
“没。”
“那天比完趣味投篮赛，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江柯说——”
“说什么？”
乔予也竖起耳朵。
“说——”烟嗓掐着嗓子，怪声怪气：“江柯你看见了吗？我投进去了！”
另一个女生扑哧笑出声：“恶不恶心？炫耀什么？她跟江柯在一起了？”
“放屁呢，就是刷存在感想往人家身上贴呗。”
“她长得怎么样？”
那个烟嗓沉默了三秒。
“就他妈那样儿啊，况且再好看能有外校那些学艺术的好看？人家追江柯那么些年都没用，有她乔予什么事儿啊，贱死了。“
“哦。“另一个女生笑笑：”那她怎么这么自信？“
乔予捏紧拳头，觉得烟味越来越重，几乎快要透不过来气。
脸热，头疼，都是被气的。
可乔予还兴奋着，自从连续精准投进两个篮球为他们班赢得比赛之后，她澎湃了好几天。每每想起，都觉得热血沸腾。
是在卫生间都能哼着歌的那种兴奋：“啦啦啦……”
就在这时候，旁边隔间传来一阵浓重的烟味儿。这倒是常有的事，有些女孩子烟瘾犯了，就躲在卫生间里抽上一根。
太呛了，乔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准备离开。
“哎，那天运动会你在吗？”其中一个女生说话了，嗓音沙哑，有点粗，估计是老烟枪了。
“嗯，在，怎么了？”
那个女生“哼”了一声：“五班那女的，叫什么乔予的，听过吗？”
乔予准备开门的手顿时停住。
“没。”
“那天比完趣味投篮赛，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江柯说——”
“说什么？”
乔予也竖起耳朵。
“说——”烟嗓掐着嗓子，怪声怪气：“江柯你看见了吗？我投进去了！”
另一个女生扑哧笑出声：“恶不恶心？炫耀什么？她跟江柯在一起了？”
“放屁呢，就是刷存在感想往人家身上贴呗。”
“她长得怎么样？”
那个烟嗓沉默了三秒。
“就他妈那样儿啊，况且再好看能有外校那些学艺术的好看？人家追江柯那么些年都没用，有她乔予什么事儿啊，贱死了。“
“哦。“另一个女生笑笑：”那她怎么这么自信？“
乔予捏紧拳头，觉得烟味越来越重，几乎快要透不过来气。
脸热，头疼，都是被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