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越正在门前思索着,该如何向万呈安提及从前父亲被弹劾的事,门内细微的动静被他忽略了,若他肯再往前边走近一步,就能听见里边啪啪作响的肏穴声。

    可惜的是,这时候的沈青越还沉浸在半个时辰前的那场对话里,心思完全没放在当下,他一边想着那话里的内容是否真实,一边又想着万呈安会作何反应,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道自己此刻来见万呈安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他正纠结之际,门内却忽然传来一声极沙哑的哀嚎声,还没喊多久,就唔唔着断了声响,沈青越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猛地推开门,还未看清楚面前的情况,就先闻到了一股情欲遍布的腥膻味。

    万呈安挣扎着爬伏在地上,英俊的脸上全是泪水,蜜色健壮的身躯随着身上人的肏弄力度晃动不止,流畅结实的脊背上满是激烈交合时流下的汗水,他的屁股被高高的托起,那处嫩红的雌穴被粗长硬烫的鸡巴噗嗤噗嗤的贯穿个不停,快到几乎能看见残影。

    “不,不要……哈啊,青越,救……救救我,好痛,好痛……”

    在他身后不断挺腰撞击的苏黎心知沈青越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轻笑了一声,将万呈安的长发往后一扯,舔吮着他敏感的耳垂,随后狠狠往穴里肏了十来下,当着沈青越的面,顶在最深处射出了最后一炮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进雌穴深处之时,万呈安眼眶里的泪水又流淌了下来,他趴在地上用最凶狠的语气呜咽道:“我……哈啊,我要杀了你,你们这些……杂种,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我,我……”

    “苏黎──”

    沈青越含着怒意,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进门的那一刻就感觉一股冷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怒火在心头熊熊燃烧着,可脑海中的理智却提醒他,自己还没有资格因为这种事生气。

    而苏黎也正是看穿了他这一点,不仅没有半点惧色,还极为自然的从地上拿起衣裳套上了,笑意盈盈道:“青越,何必这么小题大做,之前给他喂药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痛心,给他破个身又有什么,况且,你还不知道吧,他在钟府的时候就被人玩过了。”

    万呈安才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脸色顿时就不好了,他用力擦掉脸上的泪水,下意识看了一眼沈青越的神情,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试图解释道:“不是……青越,我,我能解释,是那个杂种强呃啊──”

    话还未说完,沈青越就一把扯住了他的头发,将他往门外拖去,本就因挑断脚筋而站不稳的万呈安一下子半跪在了地上,吃痛的发出了哀鸣声,拼命的去抓沈青越的手,膝盖不断的蹭磨在地板上,被拖到门口时,已经磨破了皮。

    万呈安被摔到外边的地上时,浑身还是赤裸的,夜里风凉,地上又冷,才经历过一场粗暴的情事,他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哪里受得了这个,挣扎着又想从地上爬起来。

    “看来,万伯父订的亲事,你很满意啊,”沈青越攥紧了拳头,想到苏黎方才说过的话,就觉得心里无端端堵得慌,他冷冷的说道:“才被抄家不久,就迫不及待的献了身,怎么,万家养不了你了,又把希望放在你的新婚夫婿身上,还真像是你的作风。”

    “沈青越,你胡说什么,你,你──”

    万呈安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的喉咙喊到嘶哑,逐渐带上了些许哭腔。

    剩下的话,因涌上来的酸涩之意哽在了喉头,他努力咽下心中的苦楚,对其怒目而视,大声喊道:“你没资格这么说我,沈青越,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走到今……”

    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沈青越脸色阴沉的往他脸上狠甩了一个巴掌,万呈安被扇倒在地,狼狈的咳嗽了起来,他用手臂支撑住上半身,右脸已经肿起了半边,嘴角也流下了一丝血迹。

    “你敢打我?”

    从没被人扇过耳光的万呈安咬牙切齿的盯着沈青越,真恨不得立刻起身跟他拼命,奈何他现在浑身上下每一处不疼,被挑断脚筋的那条腿也使不上力,根本没法站起来。

    “青越,太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