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体育课，高扬又被迫学了一节课的足球。下课后不想回教学楼的卫生间里挤，所以决定去球场旁边的厕所解决了再回去，可一进门就后悔了，刺鼻的烟味呛得他咳了几声，里面吞云吐雾的几个男生纷纷转头看他。
高扬转身想走，但被人挡住了去路。
“哎呦，学霸去哪啊？不撒尿啦？”拦住他的人叫章其，是个体育生，也是他的初中同学。
“让开。”
章其不让，反而用胸膛撞了他一下，高扬踉跄了几步。
“怎么？又要去找老师打小报告？”章其假装擦眼泪，阴阳怪气地说道：“嘤嘤嘤，老师，有人欺负我，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哈哈哈哈哈……”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滚。”高扬不卑不亢地对上他的眼睛，冷声说道。
章其感觉受到了挑衅，用力推了他一把，“你拽什么拽，死娘炮，长得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天生就是给人干屁眼的，兄弟们，给学霸把把尿，看看他被人干烂了没有。”
他话音一落，便围了四五个人上来，高扬抬眼看了看靠在墙角里的那个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高扬握紧拳头，朝章其挥了出去，但毕竟力量悬殊，挥出去的拳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抓住了。
章其手上使了劲，轻蔑地笑道：“你还想打我？你打得动吗？你知道怎么打人吗？我看你除了知道怎么被操什么也不知道了吧。”说完朝其他人使了个眼神，高扬的上半身，和四肢就被控制住了。章其边不屑地看着他的，边把手朝他的裤子伸去。
高扬从未向这次这般绝望。
就在这时原朗冲了进来。
像冲破乌云的骄阳。
光芒万丈。
……
原朗把他带出了厕所，也带出了绝望和恐惧。
“有没有受伤？”他似乎很担心。
“你为什么不实话实说？”
“说实话有用吗？”
怎么会有用呢？高扬从初中开始就知道真正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告诉老师了又能如何，他们只会把人叫去办公室说几句，然后那群人会变本加厉地报复，次数多了老师也就懒得管了，甚至会厌烦地说“为什么他们只欺负你？你也检讨一下你自己……”
高扬转身想走，但被人挡住了去路。
“哎呦，学霸去哪啊？不撒尿啦？”拦住他的人叫章其，是个体育生，也是他的初中同学。
“让开。”
章其不让，反而用胸膛撞了他一下，高扬踉跄了几步。
“怎么？又要去找老师打小报告？”章其假装擦眼泪，阴阳怪气地说道：“嘤嘤嘤，老师，有人欺负我，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哈哈哈哈哈……”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滚。”高扬不卑不亢地对上他的眼睛，冷声说道。
章其感觉受到了挑衅，用力推了他一把，“你拽什么拽，死娘炮，长得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天生就是给人干屁眼的，兄弟们，给学霸把把尿，看看他被人干烂了没有。”
他话音一落，便围了四五个人上来，高扬抬眼看了看靠在墙角里的那个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高扬握紧拳头，朝章其挥了出去，但毕竟力量悬殊，挥出去的拳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抓住了。
章其手上使了劲，轻蔑地笑道：“你还想打我？你打得动吗？你知道怎么打人吗？我看你除了知道怎么被操什么也不知道了吧。”说完朝其他人使了个眼神，高扬的上半身，和四肢就被控制住了。章其边不屑地看着他的，边把手朝他的裤子伸去。
高扬从未向这次这般绝望。
就在这时原朗冲了进来。
像冲破乌云的骄阳。
光芒万丈。
……
原朗把他带出了厕所，也带出了绝望和恐惧。
“有没有受伤？”他似乎很担心。
“你为什么不实话实说？”
“说实话有用吗？”
怎么会有用呢？高扬从初中开始就知道真正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告诉老师了又能如何，他们只会把人叫去办公室说几句，然后那群人会变本加厉地报复，次数多了老师也就懒得管了，甚至会厌烦地说“为什么他们只欺负你？你也检讨一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