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的手真小真软啊,身上也好香,跟那王寡妇完全不一样。

    丑麻子露出醉心的神色,兀自把那双小手贴在碗上按在手心,不让小双儿松手了。

    小双儿见丑麻子这副迷迷瞪瞪的模样,晓得他是醉得深了,便抿着嘴浅浅轻笑。他这两年长得愈发精致漂亮,这一笑,粉腮两边便显出两个小小梨涡,脸蛋仿佛春风催开桃花,灿然又明媚。

    连看着他长大的丑麻子都痴了。

    兴许是因为醉酒,兴许是没在王寡妇那得到满足——丑麻子隐隐兴奋起来,用瞧异性的眼神瞧着他的小双儿。

    小美人正值花蕾初开,小脸粉雕玉琢,柔嫩的唇瓣微微翘起,眉眼青涩灵动;颌下玉颈纤秀洁白,衣领子松松地拢着雪白颈窝和精致锁骨;胸口微微鼓起,衣襟下是已初长成的少年身形,虽然略显稚嫩,但也有了双性儿特有的柔美曲线,让人想要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丑麻子怔怔地想:他的小双儿长大哩……

    他看着面前随着呼吸起伏的微鼓胸脯,不知不觉间已是口干舌燥,心里头紧跟着马上涌出一股邪火,胸口和裤裆一下子胀了起来!

    他的眼睛变得直直的,直盯着单薄的布料下面两粒若隐若现的小小凸起,像是野兽盯住了猎物,又像是带了勾子要把衣服拨开,看看小双儿发育到了什么程度似的。

    这目光太过炽热赤裸,小双儿察觉到养父的神情和平时不一样了,好像掺杂了什么东西,令他不安迟疑道:“阿爹?”

    丑麻子勉强被唤回一丝神智,可他的目光还是舍不得从小美人身上移开,仍停留在那莹润的唇上,雪白的颈窝和微鼓的胸口流连。

    与此同时,他的心里涌起一股不甘来——这是他辛辛苦苦灌溉出的花朵,却马上就要被别人采撷了。

    因为身体特殊,双儿本就易嫁出去容易娶媳妇难,况且丑麻子家一看就出不起多少聘礼,小双儿注定只能离开丑麻子嫁给别人做老婆。

    可一想到小双儿将来要张开腿,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被压着肏屄生孩子,丑麻子就没由来的心里冒火,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沉晦暗起来。

    他神情变了又变,思潮汹涌,短短几个瞬间后,他脑子里不可抑制地冒出来一个恐怖邪恶的念头——如果……如果将小双儿掰开腿压在身下的人是他呢?

    邪念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一旦爆发就再也止不住了。

    丑麻子想:他的小双儿,腰肢一定很软,奶子一定很嫩,嘴巴一定很甜吧……还有下面的小嘴,也不知道有多紧……听说无论多清纯的双儿开了苞就会变得淫荡,他的小双儿,是不是也一肏就有很多水……

    丑麻子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小双儿,将他紧紧拥在怀里。

    茶碗摔在地上,两人裤腿瞬间湿了大片,小双儿吓了一跳,丑麻子却只管把头埋进他颈窝,两只大手在他纤薄的脊背和柔细的腰肢上游走抚摸,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去,嘴里嗬嗬地喘着粗气。

    怀中娇躯散发出隐隐奶香气,使得他脑海里那龌龊的念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膨胀——想和一手养大的小双儿上床!想进到他肚子里,在里面射精,直到搞大他的肚子!

    小双儿被丑麻子突如其来的举动和粗重的呼吸声吓坏了:“阿爹怎么啦?”

    丑麻子脸红脖子粗地埋在小双儿身上,在他香软白嫩的颈窝里又亲又啃,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阿爹生病了……呼……只有娃儿你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