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浮是一中重点班的班主任,是一名非专业的英语老师。据知情人士爆料,关老师家巨有钱,留学海归精英,背景深厚,主攻是金融专业,只是为了不回家继承家业才跑来这里当名普通的高中老师,然而教务能力优秀被破格提到高三重点班带班主任。关老师年纪轻轻就前途大好,不免有人嫉妒,说,“就算是重点班班主任又怎么样,高三重点班那个连昆,可是一个硬茬子,关浮要是管不住连昆,就别想搞定重点班。”

    然而,那个在别人口中的硬茬子连昆,此时却老老实实地跪在关浮家里的地毯上,头上捧着一本英语牛津词典,手上举着一把紫檀木的戒尺。连昆不由得庆幸他从小接受的军事化管理能够让他跪的稳当,要是他跪的都不安稳,关浮绝对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连昆微微抬头,扫了眼墙上的挂钟,心想,跪了有小半个小时了,也不知道关浮消气了没有。连昆不由得在心底埋怨,那个批卷老师就不能拖一拖吗?昨天下午考完的英语今天早上就出成绩,原本以为今早能见到外地匆匆忙忙赶回来的关浮,借口讨个奖励,万万没想到,关浮连夜坐飞机赶回来,大清早的直接去学校拿了他的英语试卷,顺便还提前得知了他的期中考试成绩。

    结果就是他兴致勃勃开门迎接久归的关老师,就被甩了一张高三上学期的一张期中考的成绩单。

    连昆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就是不愿意主动学。上了高中又住宿,远离了家庭一贯的严肃教育,迟来的青春叛逆期又到了,遇见了几个狐朋狗友,连昆就开始叛逆起来了,被老爷子抽断了几根皮带都不改。上课不听下课不写,要不是一中出了名的守规矩,凭他分班后考的成绩谁都以为他是找关系进来的。

    于是高一下学期,他爷爷就为他找了一位补课老师,也不像老爷子一样溺爱他,第一天就定下来规矩,违反了就罚,用鞭子把连昆一身的坏毛病改了过来。也许是连昆从小父母双亡,关浮是他接触的唯一一个类似于人生指导者的这种角色,他们之间也从单纯的补习演变成了爱恋,后来这种关系也慢慢延伸,只不过连昆从来不喊主人,一直喊的都是老师。

    期中考之前关浮有一个教学研讨,连夜飞去了s市,总共三天的研讨刚刚好错过了连昆高三上学期的期中考,临走前关浮给连昆留了一句话,“英语考试听力只许错五个,超过一个你就等我回来教育你。”

    连昆回想了一下那张成绩单上自己的英语成绩117,满分150,这么换算下来,扣一分跪一分钟,要跪33分钟。连昆在心里默数,秒钟转过59,三十三分钟满,连昆一抬眼就看见关浮从书房门口走出来,只穿着一身家居服,脸上也不太好看。连昆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完全不记得他一中一霸的人设,只想着能少遭点罪。

    关浮没理会连昆的笑,走近后拿下来连昆头上顶着牛津词典,又拿起来了那根戒尺,不轻不重地抽了下连昆的手,命令道,“去洗澡,从里到外都洗干净。”连昆笑容一僵,刚想求饶就被关浮冷冷地扫了眼,连昆只好应了声就乖乖的去了浴室,自己做好了清理,又洗了澡,尽量地节省了时间,出浴室门时换了一身白色的浴袍也没穿内衣。

    连昆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目光环绕四周,就看见了关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有一个皮拍,还放着一个盘子,上面还盖了层湿纸巾。连昆走近关浮身边,顺从地跪了下去,也没敢缠着去讨要奖励,毕竟他现在还是戴罪之身。

    关浮拍了拍膝盖,示意连昆趴上来。连昆把握好姿势,屁股刚刚好趴在关浮的膝盖上,方便关浮责打,也是一种无声的讨好,虽然这种姿势有些羞耻,像大人责罚不听话的小孩一样。

    关浮轻笑了一下才说道,“我走之前说听力只能错五个吧,你刚刚好给我错十个,怎么着?还给我翻个倍?”连昆埋着头不敢回答,别的学科都好补,他本身就有基础,就是英语这门学科,他的基础也不算薄弱,更何况还有关老师一对一的辅导教学,但他就是不喜欢听力,有时候听力只要关浮不盯着,他还会偷懒,每日定下来的听力目标也不去做,也就导致他听力不好。关浮耳提面命几次,连昆都不改,以前错五六个也就算了,这次他不盯着一次性错了十个,也难怪关浮气成这样。也怪英语考试在最后一门,他听听力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关老师明天就要回来了,那还有心思集中在听力上。

    关浮也没指望连昆回答,伸手拍了下连昆的屁股,命令道,“把屁股翘起来,腰塌下去。”连昆虽然感觉这个姿势比之前还要羞耻,但也听话的照着命令去做,然后他游移的目光一瞥,就看见关浮从被湿纸巾盖着的盘子里抽出来一根生姜,被削成了一头尖中间粗,尾部带着凹陷的肛塞的形状。

    连昆身体一颤,连忙用手指去勾关浮的衣摆,颤抖着声音求饶,“老师,能不能不用这个罚我,我下次一定好好考。”他以前性子野的时候被关浮用姜罚过一次,到现在都记忆尤深,导致他现在看到生姜都神经性害怕。

    关浮没回答,用刀开始细细地修理生姜,辛辣的味道直传到连昆嗅觉神经里,连昆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身子。

    “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姜罚是什么时候?”

    连昆下意思回道“我十八岁生日那天。”

    “你还记得啊?那你当时哭着求饶我停手了吗?”关浮似笑非笑地问道。

    连昆没作声,把头埋进抱枕里,心里想,没有。那天他生日几个狐朋狗友拉着他说要给他一个惊喜,恰逢他当时心里乱理不清他和关浮之间的感情便也就随着去了,到了地点才发现是一家私人性质的会馆,被人撺掇着进去玩之后又懵懵懂懂的被人下了药,最后还是关浮碰巧有事从那边经过才把他带回来。

    那天晚上关浮铁青着脸,把他清理干净,削了一块生姜就直接塞进了他干涩的后穴。连昆手脚都被绑在一块,手腕上的绳子又被系在床脚下,整个人蜷缩在地毯上。关浮居高临下的拿着根鞭子站在他旁边,抽一下问一句“夜总会好不好玩?”

    连昆吃痛,后穴缩的更紧,哭着求饶关浮也没停手,地毯上连昆挣扎着哭的那一块粘成一缕一缕的。关浮抽到最后,直到连昆抖着声音完完整整的说完一句求绕和认错,“老师…呜……我错了,我…啊……下次…呜再也不敢……去了…”,这才算是结束。

    关浮看着连昆的样子,也不说话,掀起了他盖过大腿根的浴袍,看着没穿内裤的屁股轻笑了声,接着把削好的生姜也没有润滑,往后穴强塞了三分之一,辛辣的感觉一上来连昆就开始抖,腿软的跪不住,后穴也咬的紧,那半根姜卡在穴口,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