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女帝仰头,在乾贞君的口侍下抖擞些许,“左郦后,你入宫晚,当和乾贞君多学学。”

    乾贞君此刻嘴内并不得空,然他还是含糊不清地应道:“嗯唔……谢圣上……唔……恩赐,惟仁倒是学不来……唔……左郦后那般的端整。”说罢乾贞君分神看了左郦后一眼,却是惹得女帝不悦。

    “乾贞君,你只管动你的。”说罢,女帝突然松了用在左郦后身上的手,转而朝乾贞君的臀部大力一拍。这一拍女帝用了三分力,直拍得乾贞君往前耸动一二,将口中唇舌送得更深。

    “左郦后,朕替你堵上了乾贞君的嘴,如此,你可能放声出来了?”女帝的凤眸微眯,整个人靠在玉枕之上,恰似世间最雍容幽懒的天姿牡丹,让人不敢抬头逼视。

    女帝向来喜欢看左郦后艰难隐忍的姿态,但这不代表着,他可以一直冒犯帝王威严。

    左郦后仍不知危险将近,他面露难色,喘息道:“圣上,今日出来也出来了,此刻百姓皆在两侧,如此这般,如此这般……”

    左郦后一时语塞,找不出词来形容,他也不敢形容。

    “如此淫乱?”

    “圣上明鉴,侍身……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朕为一代明主,平日里案牍劳形,你作为宫侍,不为朕分忧,入宫作甚?!”女帝说完,食指轻敲了敲车内小几,等待左郦后的回应。

    半晌,御辇内只有乾贞君舔弄得力的“嗞嗞”水声。

    女帝微微皱眉:“惟仁,低了。”乾贞君听得这话,立马将自己的臀部往上翘了翘,也因此,那后穴上的一截后庭花玉柄便往外掉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