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在震惊过后,随之而来的兴奋感抑制不住地冲破脑袋,半个小时前还一本正经的穿着西装在克罗多俱乐部一年一次的派对中收获大批爱慕和赞赏的男人,现在赤裸着身体,手腕被黑色皮绳反绑着,夹紧双腿坐在调教室的大床上,因被发现而用力挣扎着。

    谭祎河眼底的笑都快溢出来了,这笑与他平时心情不错时笑眯眯的样子完全不懂,此时的他显然完全因Soil今夜带来的多重惊喜而兴奋至极,甚至让他想起了几年前在俱乐部以调教师的身份第一次调教时的乐趣。

    锁上门,缓缓朝着大床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他的呼吸就更重一些,直到走到床边才开始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因为姿势原因,细窄腰腹就算被松垮的衬衫遮住大半还是能看出漂亮完美的弧线,那对看起来有大又软的胸脯挺的高高的,蜜色的皮肤上分布着细小的汗珠,蓄在浅色的乳粒上,看起来湿漉漉的,夹紧的腿间放着他因欲望而勃起的阴茎,要比平常尺寸要大上些许,可颜色却很干净,看起来并不常使用,根部带着硅胶质的阴茎环,导致整根阴茎看起来发胀发红,大腿上布满了很多鞭打的痕迹,了解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伤疤只有自己打才会留下全部都向外斜着打的痕迹,健美的大腿上的疤痕大多是新打出来的,还有小部分甚至不仔细还看不见的旧疤,被衬衫衣摆挡住的臀部依然能看出有多么的挺翘圆润,臀缝间还有一条连接着黑色细线的遥控,应该是一颗被塞进体内的跳蛋,周围摆了很多黑色的调教用具,这些道具无论是俱乐部的网站上还是表演中他都没展示过,看起来应该是自己对自己私用的。

    “别动。”这句话完全是抗拒的命令,与其他Dom不同,谭祎河的语言仿佛天生自带蛊惑性,就算没有被他调教过,只是单纯的交流,依然不由自主的想去顺从,并不是因为他的话语有多温柔多让人留恋,相反,语气中带有的是绝对的冷漠,严厉,高高在上,却又恰到好处的让人很难察觉,就像是不遵从他的话就会受到比其他人带来的都要可怕的惩罚。

    闻言,Soil不再挣扎,只是继续低着头,咬着嘴唇,防止发出暧昧的喘息声,任由着他靠近自己。

    双手从正面绕道背后,左手抓住被捆住的手腕,右手手指隔着被汗水浸湿的布料从后背滑动,经过腰部诱人的弧线。

    “叫出来。”

    他再次开口,指尖坏心思地在后腰反复摩挲,在腰窝打转,果不其然,怀里的人头埋得更低了,额头轻轻靠在谭祎河的肩膀上,不再完全抑制着自己的声音,比刚才在门外更加色情的低沉嗓音细微地传到耳边,暧昧又甜腻。

    随后,手指继续向下,停留在那浑圆柔软的臀部,张开手指,整张手压着衣摆包裹住臀瓣,无名指和小拇指因衣摆长度不够,牢牢地贴在臀肉上。

    见怀里的男人没有反应,谭祎河挑了挑眉,而后手掌在那肥臀上肆意揉捏,软肉在掌中不断变形,而Soil也只是加重了喘息,身体分毫未动,非常听话。

    “嗯!”突然,揉捏臀肉是手停了下来,抬起,在那被揉的发红的臀瓣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柔软的臀肉表面出现红肿的掌印,臀尖看起来比没有被扇过的那边大了不少,这种凌辱感终于让Soil有了反应,羞耻加上突如其来的痛感,使得屁股猛的收紧,而体内还在不断震动工作着的跳蛋被吸进更深的位置,带着阴茎环的性器被刺激得发紫,痛感和快感的共同到来让他不再忍耐,迷人色情的呻吟完全释放,甜蜜勾人,完全与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模样不符,反而像个积极求操的骚浪货。

    就在男人以为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却被谭祎河抬起屁股,将体内积极运作的跳蛋快速扯出,摩擦穴道带来的快感让他不由的发颤,扯出来时甚至能听到“啵”的一声,可快感却也停于此时。

    扯出来的跳蛋带着腥甜黏腻的水液,让这颗黑色的性玩具在昏黄的灯光下异常光泽,随手关掉并扔在一旁,没有去管那个阴茎环,将那手腕上的绳子解开后,谭祎河松开了男人,站起来整理了下衣领,并将衬衣的衣袖卷起来,等重新抬起头,对上的是Soil那双看起来湿漉漉的发红的让人想要肆意征服的双眼,那双眼睛哪里还有什么不可触及的高位感?只带着昏沉和迷茫,甚至在疑惑和埋怨他为什么不继续。

    谭祎河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了床头柜旁,正对着床测的椅子上。等到男人终于缓过神来,他开口道:“你实际上是个纯Sub对吧,Soil先生。”完全的肯定句,没有丝毫疑问。

    男人抬眸,对上那双仿佛已经看透了他的眼睛:“对,所以洛格先生是打算如何?大肆宣扬还是....”

    “成为我的Sub吧。”青年刻意停留了几秒,见男人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便继续道:“你欲求不满,渴望性爱,缺乏安全感,甚至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很难放松,却渴望被束缚、被管教,所以在以Dom身份调教他人的时候也时常使用绳子或丝带,同时你还恋痛,除了与你一同表演的Sub休吉,对其他奴都是无性约调,你很想像其他Sub一样被宠爱和调教,甚至是被使用.....”

    “你完全是个Sub却对外宣传是Dom.....这简直太有意思了!你是觉得看不上那些Dom?还是说有其他的原因?居然在俱乐部几年间都是以Dom的身份,并且从没被怀疑和暴露过,这样的Sub如果能收为奴的话,那实在是.....”

    程默许久的男人突然开口,他将自己的衬衣理了理,将那对大奶遮了起来“我确实一直都想要找一个Dom,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对,我不找Dom也有我的原因,但是洛格先生,你有什么条件能让我愿意舍弃这个让我忍耐多年的原因,然后信任你呢?”

    面对质疑,谭祎河也不恼,还是面带微笑“29岁,程几,雁城集团的董事长,白手起家,近期雁城集团在找本市商业街的中心大楼的建造的建材供应商,你们原本的供应商不久前因为合作过程中偷偷以次充好,便停止合作,导致中心大楼还有一大半未完成。”

    “你调查过我?俱乐部不允许私下调查这项规则作为少数的高级会员先生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作为流东集团的下一任接班人,生意往来上还是得了解一下,雁城集团的新合作首选不就是流东集团吗?这批建材的损失补起来需要不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