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严七跪倒在地,佝偻着身体以头触地,周围是打翻的茶水,还濡湿了他自己的衣服,狼藉一片。

    严荃火冒三丈:“狗奴才笨手笨脚!跪下那里做甚么!还不快收拾了!”

    “…大少爷…”严七虚弱的叫道,抬起头来,却是一张满脸情欲的脸,那张脸像熟透了的番茄一样红,满头大汗打湿了头发,一双瑞凤眼里盈满了痛苦和渴望,隔老远都能看到眼圈发红。

    他领口大开,露出胸膛和肚皮,似乎是喘不上气,像哈巴狗一样急促地大口呼吸,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见到来人,激动的想说什么。

    严荃皱眉,不懂他这副模样是在做什么,走近两步问道:“你这副样子是想做什么?!”

    “救救我…!好难受……好涨啊……”他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猛的扑在严荃脚下,吓得严荃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严七不顾身后的伤,闭着眼睛捂着下面在地上打滚,边滚边呻吟,很是痛苦的样子。

    他翻过来严荃这才看清,严七裆部被不言而喻的东西支起一个小帐篷,知道是什么情况后,严荃满脸嫌弃,怒气值爆表:

    “狗奴才发春发到我屋子里来了!脏了我的地,给爷滚出去!!”

    要是严七能滚,他早就滚了,他自从把屋内的东西准备好后,心跳就开始加快,体温上升,直到后来头晕目眩,脚软手软,唯独那处硬得不得了。

    他身体较弱,而且还不知道自己那玩意受损,这副药对他来说药效简直猛烈,那处胀痛得不像话,感觉要爆炸、要爆裂了,他想摸一摸缓和下来,结果一碰就疼得不不行,简直痛不欲生。

    “…热…热啊……好热……痛……呃啊…救…”

    严荃刚想喊人把他拖走,却看到严七在脱自己的衣裳,露出白花花的腰和大腿,刚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他捏着拳头青筋爆起,死死盯着在地上翻滚的严七,眼里闪过挣扎,闪过愤怒,闪过畏惧……直到看到严七赤身裸体,用下身硬起来的阳具不断地顶弄桌腿时——

    理智的弦“啪”的一下断开。

    严七的意识现在还比较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知道身边还有个站着的大少爷,但他控制不住,他的阳具又烫又难受,蹭着冰凉的桌脚,教他好受了不少。

    “嗯啊………好凉…唔…嗯嗯……好舒服呃……啊……”他不知自己的神情多么陶醉,半睁开的瑞凤眼多么湿润多么风情万种,不知自己身体的一前一后多么挑战某个人的底线,那享受的呻吟唤起了另一根火热的崛起。

    一个人影走至他面前,严七被阴影笼罩浑然不知,下一刻他就被拎起,无力地倒在别人身上。

    上等的锦衣面料滑滑的、凉凉的,严七舒服的叹息,忍不住全贴上去:“好凉……舒服……”

    不消片刻,那处凉意全被他吸走,也开始烫起来,他不满,想换另一个凉的东西贴着,却被一把拉回。

    低哑的声音通过人体传到他耳边,随着音调的高低带着轻微的震动:“抱了我就想走?”

    “…嗯…大……大少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