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神殿内,以羔羊献祭般的温松月,此时眼里只有深红色,他的眼睛笼罩着白色丝带,在神殿中心已经仰躺了不知多久。

    但他能从身体上被阳光照射的部位,知道美好的阳光在逐渐靠近,等到神殿里墙壁被彩璃印照出梦幻的色彩,光明神就会出现。

    光明神?

    无疑就是两种。

    第一种,博爱世人,光明磊落,但要这种淫秽祭品的想来也是虚伪的神明。

    另一种就是黑暗系列,他们欺骗人们,伪装自己是光明神获得祭品,也获得信仰。

    温松月只想遇见第一种,就算是虚伪至极的神明,也比无恶不作的神明好些。

    链子随着重力垂下,磨着穴缝和穴眼,温松月轻阖眼皮,慢慢晃动自己的身体,让链子轻缓地拉扯出阴蒂,感受着瘙痒的快感传递到身上,还有身体上逐渐升高的温度。

    祂顺着光来到这里,携带着浓厚的光元素,触碰了自己的信徒。

    无知觉的温松月被烫得一个哆嗦,他几乎就是下意识的绷紧身体,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光元素太过浓厚了,就算是这副经常泡在圣池里的身体也接受不了。

    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停留在自己的身前,是一股极具压迫力的东西,祂周边的光元素四处散开,随之而来的是神明的触碰。

    尖锐的指甲拨动链子,给温松月带来利刃划过的触感,让他发冷的身体不自觉微颤,作呕的铁腥味在小腹上传过来,黏腻的血液划过平坦白皙的小腹,滴在纯白的毯子上,造出鲜亮的红花。

    “疼……”现在看起来,光明神不是自己想象的两者之一。

    温松月声音微颤,带着小勾子,引诱身上人发出怜爱的情绪。

    对方顿了顿,手指再次擦过柔软雪白的肌肤,摁出一道道凹陷,比上次更大力一点,但是这次没有让温松月再次受伤。

    祂停留在脆弱的脖颈血管中,温松月几乎能感受到那里汗毛耸立,一股冰冷的恶寒在血液里串动,清晰地到达大脑神经。

    我会死。

    温松月在心里判断着,但在祂触摸的时候阴茎就挺立起来,被阴茎环卡住,可怜兮兮地吐出前列腺液。

    他衣无遮体,身上挂着细小的链子配饰,只能躺在空旷的神殿里,等待神灵的宠信。

    不过是一场做爱游戏,温松月试图说服自己,被眼罩遮住的睫毛飞卷着,他直起小腿,朝祂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请您进来。”不要停留在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