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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有点古怪。”

    沈言跟在那徐重的身后,心中忍不住泛起嘀咕。

    原本他想着,沈谏想在这沈府作威作福,也无所谓。

    毕竟,以他那入了族谱的永安侯之子身份,说实在的,他想要将整个沈府拿去,也在情理之中。

    可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有股怨气呢?

    沈言深深地吸了口气,用余光看了眼身旁香云。

    只见,香云此时正紧紧攥着沈言的衣角,似乎只要离开沈言一步,她就会和那管着账房的陈伯一样,被打一顿。

    穿过几条长长的走廊台阶,又穿过正厅前种植着树木的院子,沈言来到了位于沈府西侧的账房。

    只见,那账房门前空地上,陈伯已经昏死过去。

    屁股上一片血肉模糊。

    几个穿着黑衣的护卫听见动静,齐刷刷地朝着沈言投来目光。

    而在账房门口,沈谏高坐台阶之上,一双冷冽的眸子朝他看来。

    一张容貌俊美的脸庞,此时阴沉似水。

    “沈言,你过来。”

    见徐重把沈言带到,沈谏轻抬下颚。

    沈言点点头,走过小院,来到台阶之下,抬头看着高坐台阶之上的沈谏,道:“九哥有什么吩咐?”

    “我听账房的陈伯说,这沈府产业每月的收入,都被你挥霍掉了?”

    沈谏淡淡地说着,声音很冷,不难听出他声音里的怒意。

    “我昨日还以为你努力好学,结果,下午就去账房支了一百两银子出去挥霍,你以为你是这沈府少爷,沈府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你只不过是个贱籍生的私生子!”

    听着沈谏的话,沈言眼前出现三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