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已丢,萧远不能再在这里拦截宣军,迫不得已,只得先撤回宜阳城内。

    恼怒之下,更亲下战书,欲求决战。

    宣王不应,拒不接战。

    反而像个跟屁虫一样,就是跟在萧远身后,翌日,亦抵达宜阳城下。

    这可把萧远给气的!

    城头上,他一身黑色锦衣,腰系锦带,玉簪束发。

    城下,宣王一身的白,如玉一般。

    骑着战马,宣王率先开口道:“王兄,今濮阳已丢,关乎战略要道,再向凉国用兵,恐多有不妥啊。”

    “陆—云—烟!”

    萧远一字一句,肺都快气炸了。

    “王兄别气,保重身体啊。”

    “你我同为一国之君!何出戏言!?”萧远大怒。

    宣王装作不知:“什么时候的事?”

    “你!当时说的什么!?君子一言,快马加鞭!”萧远气极。

    听闻此话,宣王顿时就露出了一脸无辜:“可,可王妹只是一个小女子,并非什么君子,难道不是吗。”

    “你你你!”萧远伸手指着城下,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王兄,你怎么了?”宣王故作大急。

    萧远胸口发闷,深吸了一口气,缓了好一会,这才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面对这个绝美精明的姑娘,他心思百转,片刻后,才眼珠一转,朝下说道:

    “宣王妹,濮阳一败,本王心服口服,无话可说,但王妹非要插手北方战事,有考虑过秦宣关系吗?”

    “非王妹想与王兄交恶,实在迫不得已啊。”宣王由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