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永昌回府了,没有动静。”

    “密切监视轩辕永昌,轩辕永昌绝对不是一个安份的人。”

    “诺。”

    “伶舟,轩辕永昌有什么问题?”

    “不是轩辕永昌有什么问题,而是女帝的举动有些奇怪,照理说,她身为一国之君,又刚刚大婚,娶的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哪怕前线战事吃紧,她也不应该以身犯险前往岭南关才对,可偏偏她就出现在了岭南关。”伶舟眉头蹙成了川字,“我怀疑女帝是在以自身为饵,引什么人上钩。”

    “你是在担心女帝的安全?”

    “我担心的是挽筝……”伶舟突然噤声了,他都差点忘了,秦挽筝即将与元齐成亲,他对于她来说,已经是过去的事,过去的人。

    “男人都是这般口是心非吗?”红姬好笑道,“先前你还说我急躁,如今你不也一样,女帝做事一向有她的理由,且不按理出牌,所以别人才看不清她的套路,我们这些为人属下的,只要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就好。”

    伶舟听了,点了点头:“也罢,女帝既然出现在岭南关,就说明她胸有成竹,只是不知道她钓的是哪一条大鱼。”

    “不是南齐皇帝,就是西凉皇帝,女帝的心思,我们猜不透,别人也猜不透,指不定她出现在岭南关只是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红姬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个烟圈,“我们还是想想,如何救人吧。”

    岭南关内,司空千城有些疑惑,他们不出城应战,对方也不叫战,安份得让人觉得不安,仿佛月云兮在酝酿着什么大阴谋一般。

    “将军,这东临怎么反而不动了?”

    司空千城站在城楼上,看向东临的方向,他对月云兮一点都不了解,虽然有接触,可除了知道她医术好,性子坚韧,心地善良之外,可那仅限于云阿九,而他对东临女帝一无所知,纵然知道一些,那也只是传闻,可传闻哪里可信?虽说这两人是一人,可是却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月云兮是有多会伪装,才能让身边人看不透她的本性?

    “我也很好奇,她为什么按兵不动。”司空千城缓缓道,“你觉得东临女帝,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牝鸡司晨,东临必亡!”

    司空千城冷笑看了一眼说话的副将:“牝鸡司晨?东临本来就有女帝的先例,东临的女帝,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别忘了,东临的开国皇帝就是女帝,在东临,不分男女,都有继承皇位的权利,不过野心勃勃到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