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看着得意洋洋的司隶赫:“司隶赫,你真以为报信兵死了是吗?这人在做,天在看,报应这不就来了么?”

    文帝则对内侍递了个眼色。

    内侍心领神会,即刻大声喊道:“宣田七,报信兵觐见!”

    司隶赫被林寒怼得无话可说,冷哼一声,他倒要看看这林寒能耍出什么花样。

    就算报信兵真的还活着,他林寒又怎么能证明报信兵是自己的人?

    还有林寒说的书信。

    现在那些高超的艺人完全可以复刻任何的东西,就算是圣旨,在古往今来,伪造的都不尽其数。

    他司隶赫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搪塞过去。

    很快,田七便捧着司隶赫写给杨虎和杨辰望的信件走了进来。

    报信兵则是被两个羽林卫用担架抬着进来的。

    司隶赫见状仍旧不慌,他能坐上这个位置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知道慌张反而会出事。

    “就这?林寒,这就是你说的铁证?陛下,这报信官是真是假孰能知道?说不准是他林寒故意找人来扮演迫害老夫的!”

    林寒冷笑:“司隶赫你真是死鸭子嘴硬,你要证据是么?报信兵,拿出来!”

    报信兵战战兢兢地从怀中取出一个玉佩来。

    就这一瞬间,司隶赫的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

    他先前派去斩杀报信兵的人回来之后说这报信兵被他们斩落悬崖了,随身信物掉进了河道中,几人搜了半天没找到。

    司隶赫为了确定这些手下没有撒谎,特意问了信物的样子,几人说得头头是道,这才让他相信了,信物不在了。

    就算报信兵没死,只要没了信物,就没有能证明是他干的事情。

    可这东西竟然给报信兵拿出来了,他给自己的那几个手下耍了。

    关键是他已经用毒酒把那几人给毒死了。

    林寒从报信兵的手里接过这个信物:“此物大家都应该识得,司隶赫,此玉是你最喜欢的一物,没有你的准允没有任何人能拿走此物,这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