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白若问哪里知道他是这心思?

    而眼下,司隶赫正想要将自己摘除的干干净净。

    他才不会在这事情上参合进来。

    白若问却不知道他的心思,这会只是大动肝火,非要林寒好看不不行。

    林寒一咧嘴便说道:“那不行,既然是赌,凭什么一人付出?”

    “你当我傻子?哦,我们输了受惩罚,你输了,啥事没有,玩呢?”

    白若问眼皮狂跳。

    他头一次发现,自己跟一个毛头小子斗嘴竟然是丝毫上风不占。

    盛怒之下,他将铁盔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喝一声:“要是老子输了,老子对你俯首称臣。”

    他还是没有说自己离开军营的事情。

    别人听不发出来这细微的话中的含义,林寒却听出来了,他到底还是心中存在那么一点担心的。

    啧啧,为将做到这个份儿上,真跟他的老祖宗没办法比了。

    当年白起是什么样的?

    但凡出战,必斩杀敌军几十万。

    其不管何时何地,不管自身兵甲多强,从未有过轻敌冒进的举动,也从未小看过敌人。

    而真上战场的时候,哪一次不是以身士卒,奋勇杀敌?他可从未畏惧过死亡。

    哪怕最后被秦昭襄王在十里亭赐死,他都从未有过一丝胆怯。

    现在只是比试,这白若问口口声声说不怕自己,却给自己留了后退的余地。

    这跟他老祖宗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就实而说,林寒有些看不起这个家伙了。

    不过要打司隶赫的脸,林寒便同意了。

    他还故意恶心了一下司隶赫问:“宰相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