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林寒过的那日子那么苦逼,这次虽然出人头地了,但是,他肯定还是对物质有极强的追求。

    对于他们司家来说,这些钱就不是什么事了。

    虽然损失点钱,可比丢了命强。

    再说他们司家的地位现在非比寻常,钱只是一个金属器物而已,他们想要,还有更多的办法敛财。

    司隶赫一听这个,想了想,现在也只能这么干了。

    他便说:“你最好解决了,不然,老夫还未必就能给你擦得干净这个屁股,如果你解决不了,呵呵,老夫不会拿我宰相府三百口人的性命给你陪葬,滚!”

    司马行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他知道,这确实是他惹下的麻烦。

    他也清楚他父亲的脾性,说不给他解决,就真的可能抛弃他。

    他只是个都尉,手上没有兵甲。

    更何况,大夏还有魏剑虎这个国柱,他就算是想要造反,也绝无人敢跟他那么干。

    现在他只能依靠自己了。

    随后,他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就在宰相府发生这么大的动静的时候,别处也是一样的。

    尤其是鸿胪寺。

    这会,鸿胪寺的那些质子们全都聚在了一块。

    以林宇,慕容城,姜白为首的几个质子这会脸都成了黑色的了。

    他们有人还在自己的胳膊上使劲的掐了一下,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而这几日郁闷的天天躲起来喝闷酒的杨修却换上了一身国子装,挺胸抬头,阔步的从自己的别院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