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杨修搓着牙花子,直勾勾的盯着林寒。

    良久,他才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随后便冷哼一声:“那想来,你林寒是有什么灵妙之法了?说来,我们听听?”

    “你要是拿不出灵妙之法,呵呵,林寒,你就等着被斩首问罪吧你!”

    “斩首问罪?”

    田七嘴角抽搐:“你用的这法子会害死大夏几十万人,危及大夏,你都不会被斩首,我家殿下就算没有良策,也没有你这等居心叵测,何来的会被斩首之说?”

    “说起来,哦,你是不是故意让大夏陷入危难之中?杨修,你居心不良啊你!”

    田七有模有样地捏着下巴分析着。

    他这样,把林寒都给逗笑了。

    杨修则是气得直喘粗气,同时,他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万一司隶赫和三个内阁大臣真以为他居心叵测,他不是要被斩首示众了?

    “好歹毒的田七,跟你主子一样如狼似虎。”

    杨修一指田七和林寒,唾沫飞喷,就差跳脚了,这般模样就如市井泼皮一样,哪里像是一个诸侯国王子该有的风范?

    司隶赫自然知道这杨修本事不济,他想的是越国善于征战,越国使臣能出个好主意帮大夏解决这个难题。

    但他万万没想到,越国那些使臣们竟然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关键是,林寒身边这小子真不是善茬,竟然也跟他主子一样,见缝插针,不仅如此,还偏偏让人无话可说。

    谁叫这杨修废物到这种程度了?

    但是斩首了他,就是打了自己的脸,毕竟他扶持的杨修。

    于是,司隶赫只能黑着脸,一摆手:“此为辩论,不涉生杀大权,田七,你身为一个仆从莫要越界了。”

    田七一听司隶赫这话就恼火了,明摆着这还是要偏袒这个废物。

    他想争辩,可林寒却一摆手,笑呵呵的,让他止住了要说出来的话。

    林寒这样子,才像是一个帝王之人该有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