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愿搭理她。

    温妤捏紧手机,开门见山,“我愿意跟着你学习。”

    闻言,电话那头的顾淮时脚步微顿。

    一尘不染的行政过道里,男人一身剪裁合度的深色高定西装,胸膛挺括,西裤熨帖,没有一丝褶皱,耳边贴着手机,腕间表盘,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他略转身,对身后的助理轻声交代,推开一扇会议室的门,迈步走了进去。

    “遇到什么事了?”不然怎会转性主动找他。

    顾淮时站在巨幅落地窗边,嘴角勾起一丝嘲弄,摸出烟盒。

    听到回复,温妤手指抠着斑驳的木头,“我妈妈正在接受一项新的治疗,要六个疗程。”

    顾淮时正要点火的动作顿住,眉心轻蹙,若有所思,“傅西洲不肯管?”

    他记得,她现在都朝傅西洲要钱。

    温妤,“嗯,他不肯管。”

    “多少?”

    “至少六个疗程才能确定效果,每个疗程30万左右。”

    只听那头传来他一声哼笑。

    接着是男人的冷嘲热讽与挖苦,“也就傅西洲给情妇买两个包,买块表的钱,他这都不肯给你?”

    “真有意思,这么快就挖上野菜了。”

    温妤,“……”

    今时不同往日,她哪还敢跟他唇枪舌剑,只能躺平任嘲。

    隔了一会儿,顾淮时揶揄道:“也是,一杯白开水,寡淡无味,他重口。”

    温妤听出他是讽刺她冷性。

    只能顺着他,“我是不会,之前都是跟您打嘴炮,所以,请您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