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呢?”

    雪鹃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温知意平淡地问:“他去了林栀那儿?”

    林栀常来她这里走动,又同样是怀了身孕,她难免对林栀有了几分惺惺相惜。

    因而段衡去了林栀那儿,她似乎没之前那么难以接受了。

    雪鹃沉默以对,温知意脸色冷了下来。

    “他到底去哪儿了?”

    雪鹃艰难地开口:“少将军去了惜姨娘和怜姨娘那儿。”

    温知意手下微微颤抖:“又是母亲的主意?”

    “的确是老夫人将少将军喊过去的。”

    温知意闭了闭眼睛:“我知道了。”

    惜花和怜月用尽浑身解数伺候段衡,段衡难得舒爽,这些天的郁气也一扫而空了。

    他一连三四天都歇在惜花怜月的屋子里,就连用膳也去了她们那儿。

    温知意本就因不能出门行医而郁郁寡欢,现心里郁气更重了。

    她像个深闺怨妇,整日守在院子里,期盼段衡今夜能来她的院子。

    除了这个,旁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好久没施医术了,她曾经很在意的那些个医书也不怎么能看得进去了。

    她的情绪全部都被腹中的孩子,以及自己的夫君段衡牵扯着。

    她之前的清高,是仗着自己医术好,觉得自己是独特的,是与众不同的,自然要比旁的女子傲上三分。

    因着这份独特和与众不同,她总能受到了不少男子的欣赏。

    知道段衡心里有自己后,她心里是得意又理所应当的。

    段衡也足够出类拔萃,可以说比她先前遇到的人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