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苏素明白,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苏素赶紧把时宴拉到自己身后,眼神惊恐,害怕时颂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时宴动手。

    出乎意料,时颂很平静,一言不发,只是从时宴的身边生猛地拉过苏素。

    力度很大,苏素感受到腕间传来钻心的疼痛。

    精致的小脸扭成一团,显示她的不满。

    时颂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任由苏素怎么反抗都不管用,关上门,他这才转身警告时宴。

    “时宴,这不是第一次了,别靠近她,她是我的。再让我发现下次,我不介意收回大哥手里的股份。”

    时宴想要还嘴,时颂直接扬长而去。

    车上的苏素如坐针毡,刚才没有发作,是在等着她。

    “苏素,你真的是长本事了。来寺庙祈福根本就是幌子,暗度陈仓是被你玩明白了。”

    这些话是时颂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的,他很生气现在。

    苏素试图解释:

    “是半路凑巧遇到,不是有意而为之的。”

    苍白的话语根本就没有解释什么,时颂不听。

    “你不是有意的,时宴就不一定了!”

    时颂不在乎她是不是有意的,他刚刚只看见了时宴抱她,他心里的怒火需要有地方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