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还在想,她怎么没看见这座房子?她看见了呀,她又不眼瞎。他激动什么呀?

    下一刻,时颂已经把她抗在肩头,往一间小院走去。

    苏素只记得时颂用脚踢开一重重花雕中式门,把她扔在床上。

    趁着时颂松开领带解衬衫的间隙,苏素溜下床想要逃跑。

    却被时颂轻巧地捞回床上。

    “想跑?你跑不掉的。”时颂一把扯掉她身上的外套,将她身上所有的衣衫剥掉,用牙齿,用亲吻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痕。

    苏素流着泪一次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握住脚腕,将她双手扣住,苏素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

    “心里还在想着他吗?嗯。”

    时颂停下,喘,息阵阵,想得到一个答案。

    他额头的汗液滴在苏素脸上,他用拇指为她轻轻抹去。

    “回答我。”

    苏素长发披散,双目泛红,她轻轻摇头。

    “是吗?那你为什么还要上他的车?”

    接下来,是时颂更凶狠的折磨。

    苏素觉得自己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四肢被时颂拆得七零八碎,他还没有尽兴,非要把她的心掏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刻着时宴的名字。

    直到最后,苏素感觉一阵头晕,肚子痛得直冒冷汗,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脸上阵阵凉意,睁开眼,竟是时颂在她脸上泼了一杯凉水。

    “醒了?那我们就接着来。”时颂表情既温柔又凶狠,苏素的泪水湿透床单,可他却是无休无止......

    后来,苏素睡着了。

    她浑身酸痛,感觉自己再也无法醒来了。

    忽然她听到有人在说话:“她怎么样?”

    一个男声说道:“时总,她应该是工作压力大,作息不规律,所以身体机能差,今晚的活动量对她来说太大了,所以她有些承受不住,才会有晕厥的症状,休息调养一下就好了。但是时总,您还是要......要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