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登时傻了眼,被迫坐在桌子上,这是圆桌我生怕另一端会不会翘起来摔下去,一只手死死地撑在金黄色的桌布上面,另一只手抵在他的胸膛,使劲用力推他。

    他的吻相当粗暴,撬开我的唇齿攻略城池,恨不能生吞了我,大手掐的我痛极了。

    陆司卿这狗东西,发的哪门子疯!

    我使劲捶打推拒,可除了我的长发晃动多一点,并没有改变什么。

    我的手在桌子上摸索着,刚够到酒瓶要往他脑袋上砸,纤细的手腕却被他一把扣住,用力一捏,我的手脱力。

    啪的一声,酒瓶径直摔在地上。

    他的手掐着我的脸庞,薄唇轻勾,面色潮红的脸上带了点笑意,竟有几分妖邪肆意的感觉。

    “又想砸我?姜知意,同一个坑我不会摔两次。”

    上一次我把他砸的脑袋开花,这一次显然他防备着。

    我的呼吸更加的急促紊乱,怒火中烧,“你这个王八蛋唔……”

    陆司卿却再次一言不发的掐住我的下巴,粗暴的吻了上来,他掐着我的腰将我往桌面上压,欺身而上。

    我敏锐的觉察他情绪的失控,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带着惩罚。

    两身相贴,没有一丝缝隙,我真切的感受到他的蠢蠢欲动。

    这狗东西,他不会是想酒后乱性吧?!

    他有公子病,喜欢好环境,这毕竟是饭馆,就是包间再安静和干净那也是饭馆,前世他再疯也没有那么出格过,现在就算是喝醉了,应该也不至于吧。

    可我还是浑身僵硬,有点发慌,更加用力的反抗。

    他却似乎不在乎我的反抗了,甚至还给他添加了几分情趣,他的唇舌从我的嘴唇往下,啃着我的脖子,然后又重重的咬了我脖子一口,我疼得追着他骂。

    他炙热的大掌从我的衣摆探了进去,漆黑的眸里迷离,染着一丝欲望,嗓音沙哑至极。

    “我让你别惹我,你怎么就是不听?”

    我心头狠狠一窒,手指发凉直至四肢百骸,怒气不可抑制的翻滚而上,紧绷的神经彻底断了。

    他妈的每次都这样,他清醒的时候我是毒瘤,他避之不及,喝醉或被下药有难的时候,老娘就是他的解药了。

    抱也要抱上床狠狠睡,打完解药后,等他一清醒,我又成了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