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熙载只是冷笑着摇了摇头:“楚王也好,还是襄王也罢,他们早晚都会被林公公削藩的。”

    “你现在投靠他们,不过是从一条马上倾覆的船上,跳到一艘即将倾覆的船上而已,其实这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

    “投靠林公公,立下功劳的封妻荫子,升官封爵。”

    韩熙载目光凝重的看着张苞:“这才是堂而皇之的正道!”

    “呵呵,人和狗,永远不会同路而行!”

    张苞只是冷笑:“我永远不会投降一条阉狗的,去向一条阉狗摇尾乞怜,接受他赏赐的狗粮!”

    “韩大人,这种话就不要再和本将说了,你喜欢当狗,但本将不喜欢!”

    “冥顽不灵!”

    眼见和张苞没法交谈了,韩熙载只能冷笑着离开剑阁,向林逸晨一番汇报。

    “该死的张苞,竟然敢如此嘲讽林公公您,真是找死!”

    卢锡安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他气鼓鼓的看向林逸晨:“林公公,就让末将带兵冲一次吧,一定可以拿下剑阁,灭了这该死的张苞。”“末将会砍下他的脑袋,给林公公您当尿壶!”

    “倒也不必。”

    林逸晨却是无所谓的笑了笑:“硬攻剑阁会死人的,他有一句话说的没错,那便是即使我军占据了优势,但攻击如此天险的剑阁,那也同样会死伤惨重。”

    “本总管岂会因为几句辱骂,就拿二万名儿郎的性命做赌注?”

    无所谓的一挥手后,林逸晨便看向韩熙载:“告诉他本总管应下他的要求了,他可以带领三千精兵离开。”

    “至于张家的事,只要张家配合本总管的改革变法,那本总管便会彻底的一视同仁,不会因为他而特意针对张家。”

    “本总管一言九鼎,他大可以放心!”

    说着,林逸晨便提笔写下承诺,并签字盖章:“本总管会让陈玉成和陈诚放开道路,让他带兵穿过广元,经达州和南充出蜀,去荆州投奔楚王。”

    “说到做到!”

    “遵命!”

    韩熙载立刻恭敬的从林逸晨手中接过军令:“林公公真是爱兵如子,仁慈无比。”

    “可不是,宁愿自己受辱也不让麾下精兵白白送死,林公公真是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