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摁在隋烟的腰上:“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隋烟摇了摇头:“这是我妈妈的事情,如果要说,只能是她亲自说出口。”

    “好,我知道了。”

    祁景序没有再继续追问,对他而言已经足够。

    他更用力地抱着隋烟,语气压抑:“所以和我分开的时候,你没有比我更好受,对吗?”

    “……你觉得呢?”

    祁景序在她耳边低声叹息:“烟烟,有段时间我非常恨你。”

    尤其是当他怎么找也找不到隋烟,联系不到她,只能踏上前往大洋彼岸的飞机时。

    那种恨意达到了顶峰。

    恨隋烟可以那么轻易地松手,恨隋烟根本不是真的爱他。

    祁景序向来潇洒恣意的一个人,差点被当初的分手击垮。

    他不曾将这些表现在外,也不会令人轻易见到他的脆弱一面,但只有祁景序清楚,那段时间他的生活状态近乎行尸走肉。

    即便面上看不出异常,他应对所有事情都处于无所谓随便的态度。

    江遇礼看出他的异常,在一次喝酒时,皱着眉看他:“你知道现在给我的感觉是什么。”

    “什么?”祁景序漫不经心地抽着烟,目光落于空气里的某一处,没有太多焦点。

    “就算世界末日了,你都毫不关心。”

    江遇礼一针见血。

    祁景序并不否认:“末日来了大家一起死,有什么好担心的?”

    “是吗?我以为你会先想办法改变这样的状况,然后从危机当中走出来。”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祁景序和江遇礼是同一种人,骨子里的掌控欲都很强烈。

    祁景序掸了掸烟灰,轻嗤一声:“改什么?有什么好改的?”

    “所以你到底什么情况?”江遇礼眯着眼,“一副失恋了要死要活的样子,被女人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