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娣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迟来的如被车轱辘轧过的酸痛感从腰背蔓延至全身,她迟眉顿眼地盯着天花板,昨日种种如如初春万物复苏般在她迟钝的大脑中渐渐苏醒,然后又变成滚烫的岩浆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

    妈的。

    她妹妹居然变成了一个Si同X恋然后她居然跟自己的Si同X恋妹妹1uaNlUn了,承娣还依稀自己是如何在宋慊身下发情J1Ao又如何被宋慊的几根手指c得颤抖cHa0吹。

    要不是现在手实在使不上力气,她恨不得坐起给自己甩两个大嘴巴,她那好不容易伪装的慈姐形象就这么轻易得被宋慊c没了,她也是被自己不知廉耻的贪得无厌的b控制了大脑,竟然把1UN1I道德统统当成垃圾一般踩在脚底碾压。真是罪该万Si。

    宋慊这小兔崽子也不知道昨日是发了什么疯,真是狗胆包天地生生T0Ng破了她的处nV膜,宋慊y笑着将沾满yYe还带着血丝的手伸到她面前的场景在承娣脑中挥之不去,她好像又闻到了那GU淡淡的腥臊味。

    沉迷在疯狂自我批判和对宋慊的唾骂中不可自拔的宋承娣突然停止了胡思乱想,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昨夜的快乐与泪水确实做不得假,她只得自认倒霉,这龌龊肮脏见不得台面的家庭里生出了两个同样见不得台面的龌龊东西,毕竟这一路走来在漫长黑夜中赤身lu0T相互依偎取暖才熬到现在的两个人,只有像老鼠一样苟延残喘才能感受到微乎其微的生命的存在,在没有钱也没有Ai的糜烂日子中也只有疯狂畸形的X才能让人热泪盈眶抛弃所有的苦楚和沉痛。

    不怪宋慊也不怪她,最该怪那个十恶不赦的宋清明和那个如今已经让她记不起样子的娘。

    昨夜宋慊这一出差不多把她的卖b路给断了,她本就不是把贞洁当作多么多么重要的东西,要是连饭都吃不饱了这层膜在任何有点姿sE的nV人面前都会是一无是处,新时代新社会谁还会不考虑生计去博个烈nV名头,无人在意也无人关心。

    现在她不是雏儿了价值要打个大折扣,况且她又不打算真的将这种难以启齿不光彩的事情当做自己的职业。

    她挣扎着起了床,到卫生间洗漱时看见自己脖颈锁骨处密密麻麻如红梅点点般的吻痕时脚底一滑,拖鞋差点掉进蹲坑里,她颤抖着抬起手顺着吻痕的走势用指尖轻轻抚m0着,竟然隐约萌生出了瘆人的眷恋思绪。温情算不上,她只觉得昨夜的风月像脱缰野马惊弓之鸟一般,不必怀恋细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