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月抱着胳膊,冷冷道:“毁坏我那么多花,我可没说算了。”

    打狗,还是得打服才行。

    否则,下次还敢在她的面前汪汪叫。

    那些花她精心养护了三年,不是狗奴才可以随意破坏的。

    梁嬷嬷拒不认错,“老奴,只听吩咐做事。若王妃识相一些,早点出来谢了赏赐,就不会坏那么多花。”

    “哦?只听吩咐做事。”

    江挽月眼中带着冷意,“这么说,是收了江飘雪的吩咐不跪本王妃。也是受了江飘雪的吩咐,来故意欺辱本王妃,破坏皇家脸面的?”

    梁妈妈脸色慌张,“不是,你不要血口喷人!”

    “既然不是,那你就替你的主子跪拜本王妃,以示她没有违逆之心。”

    江挽月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让梁妈妈不敢还嘴。

    “按照人伦纲常,皇室尊卑,江飘雪一个侧妃,给本王妃磕头请安,并不为过。”

    “你……你……”

    梁妈妈被噎得半死,是或否都不好承认。

    江挽月虽说是相府嫡女,又是宸王妃,但没人看得起这个丑八怪,谁都可以踩一脚。

    她当了第一个跪丑八怪的人,就已经很丢脸了。

    可江挽月竟然还让她代替主子给她跪地请安。

    要真跪下去,就是认了她这个王妃,更加认了江飘雪这个妾室是低她一等。

    跪了,丢的不是她一个人的脸,还有江飘雪的脸!

    “本王妃只问你一次,你跪不跪?”江挽月抱着双臂,淡漠的视线扫过梁嬷嬷的脸。

    “不跪!”

    梁嬷嬷咬牙,脖子梗得通红。

    她不能跪!